“妈妈,我要尿尿!”二娃嚷嚷道。
“妈妈,我也要尿尿!”小苏的孩子也跟着喊。
“憋着!”崔大姐喊道。
“妈妈,我憋不住!”二娃要哭了。
“盛勇哥,要不停一下吧。”钱多多也觉得需要放水,而且下身有些黏糊糊的,好像是那个来了。
罗盛勇敲了敲驾驶室,副驾驶的小战士回头,罗盛勇用口型说了个“停车!”。
随后车子减靠边停下,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停下。
妇孺们下车放水。
钱多多带着挎包,把孩子交给丈夫把尿,自己找了个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
果然内裤上有红褐色的分泌物,比正常时间提前了一周。
真麻烦,钱多多郁闷,手麻溜地弄好月事带和卫生纸。
这玩意儿在四十年后的城里绝迹了。
福利院长大的钱多多没钱的时候买最便宜的卫生巾,从没弄过月事带。
要不是有原身的记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用。
粗糙廉价的卫生纸令她很不适应,走出来的时候姿势有些怪异。
几个军嫂盯了她一眼,心中了然。
“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罗盛勇关切地问道。
“没啥!”钱多多脸一红。
罗盛勇一脸狐疑,不明白原因,但妻子不肯说,也就没再追问。
中午车队爬完山开始下山,钱多多觉得身体不舒服,身上冷,腹部隐隐作痛,腰部坠胀难受,靠着车厢缩成一团。
“感冒了?还是高反又开始了?”丈夫伸手摸了摸额头。
不烫,但脸色白。
“没事,我睡一会儿!”钱多多裹着军大衣没睁眼。
罗盛勇一头雾水,妻子这好端端的,怎么脸色白?看着很难受。
只能紧紧搂着妻子靠在自己身上,尽量让她舒服一些。
两点多钟的时候,车队停下,看前面堵了一条长龙,司机们无聊地蹲在路边。
“前面生什么事儿了?”罗盛勇下车问。
“滑坡,唉,昨晚紧赶慢赶还是没过得去!”路边司机唉声叹气。
这一等不知又是几天?
妇孺们闻言全都下车。
钱多多背着挎包去换纸,这才第一天就流量大,看来旅途疲惫对生理期影响很大。
这会儿腰部坠胀更甚,似乎要断了一般。
回来的时候,丈夫正在跟运输队长说着什么,旁边还有两名战士。
“我们可能得步行一段路!”罗盛勇对妻子道。
“为什么?”
“前面山体滑坡,路段有些长,今天肯定走不了,明天也说不准,兵站派人在前面接我们,我们要走的话需要从山里走,绕过滑坡那段路。”
“那我们车里的东西怎么办?”
“没事,我们到兵站去等着,路通了他们就过来。”
“好吧!”
目前的情况下,妇孺们只能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