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说:“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的只是类似于那样的形式,至于怎么做得看你们自己。她们三个现在已经做得挺好了,部门有一半的业绩都有她们的功劳。你么?我感觉有潜力,不过就是感觉不够奔放。”
我有些无语,我看着他说:“叫我卖肉可别指望,我不会干的。至于你说的应酬,这个未必要奔放才能行得通,有时候还得靠智慧。”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他说:“说的你好像很有脑袋的样子,我怎么觉得你很笨?”
我说:“等着瞧就是,我要是不能胜任,不用你说,我自己会消失的。”
他突然拍起了手,他说:“好,要的就是这种自信。舒画,来,为我们的明天干一杯。”
他举起了柳橙汁,我拿起了咖啡,我们还真碰杯了。不过……咖啡真的好苦,我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下去了。
我们就这么一边聊一边吃着,等吃完了,他又习惯性伸出手想拉我起来,但似乎还是怕拒绝,手刚伸出又缩了回去,直接放在了门把上,顺手拉开了门。
我跟着他下了楼,他买了单,带着我出了咖啡厅的门,然后对我说:“站在这儿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我喊道:“车在哪儿,我陪你一起吧,省得你绕。”
他不屑地看着我说:“得了吧,你不是脚痛么?乖乖在这儿等着。”
那一刻,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猴哥,想起我们共处的很多时光,他都是这么一句话“乖乖等着我”,我突然眼眶湿润了,想想自己就这样拒绝了一个正值盛年的小男人的感情,是否过于残忍?猴哥,他现在还好么?
炎彬很快开着他的白色尼桑过来了,打开了车窗对我招了招手,我过去,猫腰钻了进去,然后直呼了一句:“好冷”。
他说:“谁叫你穿那么点儿,天气会越来越冷的,别穿裙子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说:“你不是也没穿多少么。”
他说:“我是男人,和你们女人能一样么。我冬天也就外面加一件外套。”
我说:“你怎么在公司那么严肃呢,和我私底下见你很不一样啊。”
他说:“人活着,就得装。你要是不会装,你就根本在这个社会上混不下去。我跟你说,跟着我,以后的路不会好走,压力大挑战大,但是薪资也会高,关键是你能不能扛下去,有多少能力,没做好准备就赶紧说,我随时可以帮你调换岗位。”
我摇了摇头,我说:“没做过谁知道合不合适,我现在要的就是高薪,为了高薪,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他说:“什么都愿意?那晚上就别回宿舍了……”
说完,他就真的开始掉头,我“啊”了一声,正打算夺门而逃,他猛地刹车,然后大喝一声:“蠢女人,真服你了!你这样往下跳,不是必死无疑么?”
我弱弱地说:“那你赶紧给我开宿舍去,不然我就下去打车自己走了……”
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防他如防狼的架势,好气又好笑地说:“说你没脑还真是没脑,我是开错路了要掉头,你以为我真要把你带我家?你想得美,草。”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下次能别开这种玩笑么,怪吓人的。”
他边开车边说:“你他妈能淡定点么?我能把你怎么样啊,真服了你了。”
我狡辩道:“出门在外当然要小心,我这是正当防卫。”
我正说着,他已经把车停了下来,他重重拍了下我的脑袋,然后说:“前面往左拐,第三栋楼就是,二单元三楼,别走丢了,我就不送你去了,省得他们看到。”
我跳下了车,我说:“知道了,你真当我傻啊。”
他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我说:“快上去吧,晚了不安全,大晚上穿个裙子出来晃,你还真是对色狼够放心的。”
我说:“明明是你把我叫出去的,现在到指责我了。”
他摆了摆手,然后不耐烦地说:“赶紧的,向左拐,消失,然后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