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老爷,今晚该奴婢给你暖床了。”
刘汉山:夫人不回来才好呢。
肖玉琴在客栈住了一段日子,身上的痕迹消的差不多了,她雇了一辆马车回府。
到了丞相府,下了马车,家丁要去通报,被她一个眼神震住。
走到刘汉山的房间门口,她止住脚步,房里隐隐的传来女子的娇喘声。
“老爷,您好威武啊,奴婢快要被你弄死了。”
刘汉山:“小东西,真会说话,明天我再去给你买个金簪子。”
“奴婢多谢老爷,奴婢一定让老爷尽兴。”
肖玉琴面部扭曲,眼底冒火,她咬牙切齿的踹开房门。
刘汉山满头大汗,搂着一个娇媚的小丫鬟,两人均不着寸缕,好事被打断,刘汉山气的面色紫。
他怒吼着:“老女人,滚出去。”
“刘汉山,你个老东西,我不在府中,你就要翻天。”肖玉琴气的眼底几乎要喷火。
她冲上来,要去打小丫鬟,刘汉山爬起来,一脚把她踹在地上。
“死女人,我忍你许多年了,这个家都是被你们娘俩害的。你这么多天不回府,是不是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如果被我查到,我一定要休了你。”
肖玉琴坐在地上,放声痛哭,撒泼打滚,小丫鬟赶紧穿上衣服,躲在刘汉山背后。
刘汉山穿好衣服,喊来家丁。
“把她给我绑起来,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松开,给我去查,这么多天,她都去了哪里?”
“是,老爷。”
肖玉琴被家丁拖出去,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把她胳膊腿都绑起来。
他们都是被卖进丞相府的,在府中这么多年,夫人和小姐,不把他们当人看,稍微做错事,就要打骂,惩罚他们,现在逮到机会,他们不会心慈手软。
肖玉琴被捆得结结实实,几个下人抬着把她扔进柴房,然后把门锁上,他们巴不得夫人一直被锁着,死在柴房里才解气。
刘汉山被打断,没了兴致,脸色铁青的坐在书房中。
一个家丁走进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刘汉山站起来,浑身不住哆嗦,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给我拿棍子来,跟我去柴房。”
几个家丁拿着棍子,跟在刘汉山身后,到柴房门口,刘汉山哆嗦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拉出来,给我照死里打。”
肖玉琴被抬出来,扔在刘汉山面前,棍子像雨点般,劈头盖脸的落在她身上。
她疼的嗷嗷叫,“老爷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给我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我刘汉山真是可笑,帮你的奸夫养女儿,还养了二十年,我的亲生女儿,我一天都没疼过,我是天下最蠢的男人。”
家丁们都听得目瞪口呆,对男人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刘汉山扬起棍子,狠狠的打在肖玉琴身上。
“我瞎眼,才看中你这样的女人,我的女人们,怀了孩子都被你害死,我的亲生女儿,被你虐待十五年,我不是人。”
他越打越气,棍子照肖玉琴头上狠狠打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累的瘫倒在地上,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我的一生被这个女人毁了,造孽啊,阿闪,爹对不起你。”
刘汉山像个疯子,抱头痛哭。
“老爷,夫人死了。”
“把她的尸体扔到山上喂狗,把她的衣服都烧了,把刘念娇的衣服也烧了,这辈子不许她踏进府门,只要进府,就把她的腿打断。”
“是,老爷。”家丁同情的望着他,丞相大人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