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到书画方面,三人中最是沉默寡言的关文礼总是会表现出与平时迥然不同的面貌,侃侃而谈,拦都拦不住。
“他的行书那章法真是没的说,精湛的一批!
字与字、行与行之间呼应紧密,且注重整幅书法中的章法布白,前后呼应,流畅飘逸!
他似乎对草书和楷书也很有研究,从他字迹的结构中,很容易就能现草行和楷行相结合的独特影子!
不但如此,相较于我所知道的大家,这位王羲之的行书势多变,画有曲有直,偏旁有宽有窄,相同的字有千姿百态据字遣形,曲尽其态,其至予以夸张,使大者更大,小者更小,长者更长,短者更短。
字形流畅自然不说,其独特的势不仅长短互殊,大小不匀,而且对比强烈,墨奔放气象万千,如山水画一般错落有致,再加上以非常斜的画来形成动感(哦,我们称这种方式为‘欹侧’),造就了他下生动有,颇具艺术感染力和内在灵性的独特艺术风格。。。。。。”
好吧,一幅字的好歹,方俊清简单还能分辨,但说到艺术层面上,那就只能恕他孤陋寡闻了。
没错,关文礼这篇长篇大论,真真就如同是鸡对鸭讲,说者兴奋不已,听者却是一头雾水。……
没错,关文礼这篇长篇大论,真真就如同是鸡对鸭讲,说者兴奋不已,听者却是一头雾水。
无奈全程只能以“嗯!嗯!啊!哦!”应对。
当然,也并非全无收获,听了这许多,起码在另一个酒场上,吹牛的资本不觉中就多了一个层面。
“说来也怪,这茶馆突然冒出来好几位各善胜场的书画大家,咱老哥俩竟然都没听过人家名讳!真是奇也怪哉!”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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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是,就一句话的事儿人也不能打电话通融一下吗?”关文礼诧异。
二老摇头,“算了,好事多磨,等一下也无妨。”
“得!原本是咱二人等人家,现在好了,五个人一块等!”
方俊清跟修名楷对视一眼,不由心里一阵苦笑。
两位老师在场,关文礼自是没了表高论的资格,跑前跑后,端茶倒水,尽自己所能把两位恩师伺候舒坦了。
他倒是乐此不疲,在他看来尊师重道本就是龙国传统美德,理该如此。
反过来倒是苦了方俊清和修名楷。
“你俩臭小子等那谁,叫什么来着?”
“郝运!”修名楷忙不迭解答顾老疑惑。
“哦对!你们俩等那小子所为何事?难道也开窍了?对书画起了兴?”毕竟从现在到八点,也要大两个小时了,这两位大忙人,专程花这许多时间等人家自然所图非小,在他顾德昌看来,值得这么做的,也就是楼下那些书画了!
方俊清暗道一声“苦也!”一听这话他就知道,今天说不得又要听一番苦口婆心的说教了。
“那倒不是,顾老有所不知,这位叫郝运的后生,现在可是流行音乐圈里的大红人!学生我这不正想把他挖到我麾下呢么!嘿嘿嘿。。。。。。您也知道,我这个‘星越’导演看似风光,实际上还不是看总署那些贵人的脸色行事!?遇见这么有潜力的人,不想想办法不好交差啊。。。。。。”
与方俊清相比,修名楷的职业圈子跟顾、罗二老所在的圈子又远了一层,接触自然也少上许多,是以并不会想到方俊清那层担忧,当下侃侃而谈,在二老面前对郝运好一通夸赞,对他的喜欢,以及收服他的决心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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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