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老把罗炳善围做一团,纷纷就着手里的茶盏推敲着烧制工艺的独特之处。
少数对此没什么兴的老者,也都纷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欣赏起自己手中的书画作品来。
没有人离开。
跟方俊清等人闲聊了一会儿后,郝运再度提出了道别。
却又被周康颐拦下,“别急着走啊郝兄弟!”
他倒是从善如流,跟大家用了一样的称呼,以拉近跟对方之间的关系。
“我是周康颐,那天咱们聊过。。。。。。”
“哦,我记得您!”郝运看了眼罗炳善,后跟周康颐会心一笑,“不知周老有何指教?”
“指教可不敢当。。。。。。”
这时在场诸老已无不对郝运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眼见又有人跟他攀谈起来,不自觉地就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回到这边来。
这会儿可再也不会有人打断他了,只见周康颐幽幽长叹一声,捋着颌下短须,“老头子我一生精研古筝,于其他龙国古典乐器也有涉猎,但眼看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面了,却也从未有创作出过一段能让我自己满意的旋律!
反观郝兄弟你,虽年轻的不像话,却耕不辍,每每就有扣人心弦的古筝曲目作品问世。。。。。。”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擦拭了下眼眶,“我也就是痴活了几十年啊,郝兄弟,在你面前我是真的自惭形秽,这段日子以来,我时常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羞愧,为龙国这些年来始终无有寸进的古典音乐事业深感不安。。。。。。”
这时候却听顾德昌插道:“别说周老弟你了,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咱们这些人里,练字少说也都得是二十年往上了吧?像我这样从小练到老的恐怕也大有人在!
但最近这十数年来,我却始终觉得再难有寸进,直到我那学生文礼,在这儿现了郝兄弟的作品!希望回去后好好研究研究,能够助我有所突破吧!”
眼看着顾德昌唠着唠着话题就跑偏了,周康颐连忙往回扯,“是啊,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绝对的公平!
郝兄弟在音乐上如此有天分也就罢了,没想到他在‘书画技艺’上更是有如此高深的造诣。
难道你是造物主遗忘的一个漏洞吗?”
周康颐这句玩笑话却是让郝运悚然一惊,暗自警醒自己是否太过张扬了!
“是啊!”好在顾德昌接过了话题,让郝运免于应对,“郝兄弟不仅才华横溢,德行亦是无双,单就把‘秘色瓷烧制工艺’献给国家这一项,就已经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其才其德,顾某钦佩之至!”
“是啊,钦佩之至!”
“拜服!”
“简直是天纵奇材啊!”
“惭愧!行书、草书、国画,哪一项不是我等平生所追寻的极致?能达到其中一项就足以自傲平生了,而郝兄弟却是把这些成就尽皆集于一身,更别说在音乐上的技艺和秘色瓷了……我等别说望其项背,就只追上他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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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道成就那也足以成就非凡了啊!”
“此话不假!单就行书来说,我跟郝兄弟一比还在伯仲之间,论及草书、国画等技艺,那就不如远矣了!更别提郝兄弟在古典音乐以及制陶工艺上取得的成就了……”
众人议论纷纷,稍远坐着的方俊清三兄弟却是窃窃私语。
“老方,这就是你所说的,当初咱们乐队八分水准?”修名楷揶揄,扒拉着方俊清的衣服,“剩下两分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到呢!?”
关文礼摇头晃脑,“天地间才量十斗,这小子独占八斗!我等天下人坐分余下两斗!真乃‘才高八斗’也!”
“你这评价未免有些太高了吧?”方俊清故意不去理会修名楷,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仿若他从未说过那些话似的。
修名楷见逗不动他也就罢休,这会儿他也没什么心情再去捉弄他。今天这一幕幕走来,眼见着郝运那小子在诸位文艺界大佬面前地位越来越高,诸老对他愈加推崇备至,让他不得不再度仔细考虑斟酌‘毁掉他’的可能性和必要性,以及,性价比!
一时间三人分别都陷入了沉思。
而这时,那边周康颐却是继续说道:“先前已经跟您说过,您的几古筝曲目已经送到龙国古典音乐协会参与年底的龙国十大古筝曲目评选。
要知道这些年来,这个评选活动一直流于形式,倒不是大家不负责任,而是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出色的古筝曲目出现了。。。。。。……
要知道这些年来,这个评选活动一直流于形式,倒不是大家不负责任,而是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出色的古筝曲目出现了。。。。。。
原本我是打算等这个评选活动结束后再正式与您约见的,好好跟您聊聊古筝,但。。。。。。
现在显然并不合适,那么我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加入古筝协会和古典音乐协会吗?”
“不好意思,”郝运笑道:“您是不是忘了我那段不光彩的履历了?”
周康颐一愣,转瞬又恍然,懊恼自责,“抱歉,郝兄弟,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把这茬给忘了。。。。。。”
“没关系!”
郝运随意一摆手,丝毫不以为意,“我就说嘛,我记得有这么条规定,劣迹艺人是不能加入各种文艺组织的。。。。。。”
本就在内心深处盘旋了许久的念头,就这么因为一条规定而不疾而终,实在是令人扼腕,周康颐叹息一声,一时无言,沉默以对。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正这时,一道硬朗的声音响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汇聚,竟然是这两天几乎都一言不的那位‘星越’导演修名楷!
只见他越众而出,来到郝运、顾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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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