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帮菜,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啊!”
“你那春儿,想让你死呢!”
“这人是谁,想必你比我清楚哈!”
“也就不用我为你们相互介绍了,反正都要死了,你也得死得其所,死在你家春儿的床头,这样才算是对得起你这些年的陪伴,和苏国公绿毛龟的名头。”
“你们说,是不?”
佳人归佳人,可她手中拿着的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足以让所有人寒毛直竖,而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那目光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
简单的话从卿沫的口中吐出,仿佛道道利器,直刺人心间。
葛清一口黑血喷出,神情萎靡,可他不甘心,仿佛不亲耳听到那句判他死刑的话,他不甘心。
吴垢看了看软如面条的腿,和被按住的肩膀,最终彻底摆烂了。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抬眸看着天际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映衬着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他转眸神情复杂的看了眼不甘心的葛清,最终点点头,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似的,又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你的头上也挺绿的,你那女儿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你那相好的,亲口承认管家的功夫比你厉害……床上的。”
“噗……”这下卿沫差点笑岔气,这少年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毁三观的话的?
啧啧,这柳迎春还真是好手段,难不成那些男人她都是靠睡服的?
桃花影落飞神剑,一路火花带闪电。
牛,大写的牛逼。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葛清再次吐出一口黑血,曾经爱的有多深,背叛的时候就有多恨。
他如嗜血的野兽,眼神阴冷,仿佛一潭死水。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送你一个消息,你的人在地下黑市。”
卿沫静静的打量着吴垢,在葛清说出他的人在地下黑市时,他的眼眸微微的动了动,像一道浅浅的涟漪,很浅很浅,要不是卿沫正盯着他,她可能也会错过。
他穿着一身黑袍,布料上染了些许血迹。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旧伤,眼底带着乌青。
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有纵横交错的伤疤,有刀伤有鞭伤。
一看就是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
“呵……”吴垢冷冷一笑,“谁不知道你葛清就是那毒妇的一条狗,她让你往东你绝不敢往西,绿毛龟,你也不是当了一天两天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和人欢好,是什么滋味?”
“这时候装不知情?当什么大尾巴狼啊!”
“就算你用兄弟们的性命威胁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无心阁的任何事。你也休想得到无心阁的至宝。你就死了心吧,也让那毒妇死了心吧!”
至宝?
这句话瞬间激起了卿沫的兴趣。
同时,她也清楚了,柳迎春之所以留着吴垢,就是想要用他们兄弟的命,让他投鼠忌器,同时想要得到无心阁的至宝。
那这般看来,这至宝绝对是好东西。
“竹渊。”
“是。”
竹渊上前,拔出腰间的长剑,一剑送葛清上了阎王殿。
“让人把他的尸体送回柳迎春的身边。一觉醒来,对着奸夫的尸体,那是什么感受啊,一定很好玩呢!”
“到时候……啧啧……”卿沫在竹渊的耳边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