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眉额间沁出了冷汗,一滴滴从滑落,小腿肚一阵打颤,她终于诚服于恐惧,嘶声喊道,“不要,不要,我错了。”
“晚了。”卿沫眼神一厉,锋利的刀锋划过她的手筋和脚筋。
“啊……”一道痛苦的尖叫声划过悬崖的上空,“呜……”
一道闷哼结束了这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卿沫淡淡收回匕,拿出一块白色的巾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匕上的血渍。
浑身缭绕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点点红梅晕染在白色的巾帕上,仿佛一块净土染上了尘埃。
她不耐的蹙了蹙眉,潋滟瞳眸中划过一道冷意。
云痕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鹌鹑,缩在一边,妈妈呀,这这这……不敢动啊不敢动!
太他妈恐怖了。
比少主疯逼起来还恐怖。
南宫亦霖:你礼貌吗?我疯逼吗?
云痕:你们都是大佬,就我弱小无助易推倒。
南宫亦霖:神他妈的易推倒,阿忒!
“云痕。”
“属下在。”
听到呼唤的云痕,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低垂着头颅,感到深深的自责,“是属下保护不力,请卿沫姑娘责罚。”
“罚你作甚,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自己不要活,你拦都拦不住。”
“把手伸出来,这双手不要了?”
卿沫看着他血呼啦碴的手腕,手筋被割断了,但还好有她在,不然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接不上他的手筋。
云痕本以为他的手从此以后就废了,没想还能好起来,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这……这还能好,属下是不是幻听了,要不你打我一掌?”
卿沫当然满足他的要求啦,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这下有没有清醒点?”
云痕脑瓜子嗡嗡的,咧着嘴傻笑,“嘿嘿,清醒了清醒了……”然后,就‘哇’的一声“呜哇呜哇”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哇……”
卿沫抬眸望了望天,笑眯眯的看着云痕,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要不咱们来个二次伤害?”
云痕一个激灵,立马收了脸上的鳄鱼眼泪,乖乖伸出手,一本正紧的道,“多谢卿沫姑娘。”
“就你一人其他人呢?”卿沫一边给云痕进行着筋脉的缝合,一边问道。
伤口处用消毒水消过毒后,又用灵泉水清洗了一边,这让伤口的愈合力比平时要来的快。
缝合线的吸收也更快一些。
缝合筋脉是个细微的工作,幸好卿沫医术高,这小小的缝合术不再话下。
一边缝合,还能一边和云痕唠个嗑。
从简短的谈话中,卿沫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锁月楼出现了叛徒,把南宫亦霖和卿沫的关系泄露了出去,这才导致徐眉抓了南宫亦霖。
徐眉是云鑫的情人,在抓云鑫的时候,她正好在外办事,被他躲过了一劫。
她多方打听,又从一个神秘人的口中得知,云鑫被抓和卿沫有关。
这不报仇心切的她,找到锁月楼的人,用金银收买后,得到了南宫亦霖和卿沫关系匪浅的消息。
徐眉和锁月楼的叛徒里应外合,使计抓住了南宫亦霖,也想让卿沫体会体会那种切肤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