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什么?怕他死在半路?还是想要本郡主提出反对意见?和卿沫姑娘对杠,让你们留在这里?”卫青芸截了徐仲的话题,不急不缓的,把他的心思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那双犀利的眼眸带着洞察一切的了然。
被说中心思的徐仲有些难堪,他跟在苏国公的身边,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即使是以前的继夫人,也会看在老爷的面上,给他三分薄面。
随着主子的倒台,他终于知道人情冷暖,人走茶凉是什么滋味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立马跪地求饶道,“夫人息怒,是奴才自作主张,但奴才绝没有那种龌蹉心思。”
“奴才怎么可能让夫人和姑娘交恶呢?”
卿沫不耐的翻个白眼,一脚踹在徐仲的胸口,把他踹出去八丈远,重重的砸在地上。
“人长的丑,想的倒挺美。”
“怎么,你是想要郡主用身份压我一头,然后就可以留下这座府邸,你们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搞清楚,这是我母亲的嫁妆,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和身份住在这里?”
“本来,我还想好好的让你们竖着出去的,但现在没必要了,想必你们更喜欢横着出去。”
“我啊……会成全你们的。”
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把人给我丢出去。”
“是。”
暗处传来几道铿锵有力的声音。
这一刻,徐仲真的慌了,他怎么就忘了卿沫姑娘的手段了呢?
他跪地爬行到卿沫面前,头磕的‘邦邦’响,“姑娘,请姑娘高抬贵手,说到底主子是您的父亲啊!您这样……传出去……恐怕不好听。”
卿沫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微微眯着,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杀气,“呵呵……”
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徐仲的脸上,“重说。”
“我……”
接着一巴掌又重重的甩上去,“他配吗?”
“啊……”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想好了吗?”
徐仲一连被甩了三巴掌,脸颊高高的鼓了起来,嘴角边一丝血红。
眼里升起一股惊恐,看着卿沫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他浑身忍不住颤抖,再也不敢耍小动作,疯狂磕头道,“奴才错了,奴才知道错了,国公爷不是您的父亲,他不是……”
卿沫从袖筒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和刚才那杀伐果断的样子,仿若不是同一个人。
“早那么聪明,你也不用挨一顿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她嘴角的一抹笑容像是冰封住了一般,让徐仲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很快,徐仲和躺在床上的苏国公被扔出了府邸。
真正的享受了横着出去的待遇。
卫青芸带着人在拱门处和卿沫告别。
“谢谢你。我父王让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去府上一趟。”
“行,你也小心着点吧!那老帮菜虽然已经和活死人没区别,但也得提防。”
能弄到那毒药,让龙渊城那么多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