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想听的名字后,卿沫再次无缝切换,变成了自己原本的声音,捧起桌上的茶盏,猛的灌了一大口,“哎呀妈呀,我容易吗?”
“爹爹啊,我想刀人。”
“你说噶腰子还是噶蛋?”
“不对,他没有蛋,噶腰子的话,他们还怎么互啄,不行,那就赏他一粒好玩意吧!”
“父皇的仇,总得给他报了,不然对不起我半夜不睡美容觉啊!”
扰人清梦等于谋财害命啊!
对于貔貅·沫来说,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刀人的眼神,再也藏不住。
“对对对,我家乖乖说的都对。”
老父亲徐将军表示,这些都不是问题,闺女想刀人,老父亲那就递刀,干的妥妥的。
徐谦亦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妹妹来了后,老父亲再也不是严父,而是慈父了。
当然,只限于妹妹。
对于他和弟弟,那还是原来的那个他。
“父皇,您觉得我的提议咋样?”
已经吐了不知道多少回的皇帝,身残志坚,在陈公公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走过来,虚弱无力的道,“都听沫儿的。”
“好嘞,沫儿保证给您办的妥妥的。”
皇帝挥了挥手,他要缓一缓。
今日他皇帝的威严,丢尽了……
卿沫嘴里哼着歌,“哎哟哟,哎哟哟……”
噶蛋,噶腰子,小菜鸡互啄,爽爽爽……
告别了操心的老父亲和一脸慈爱的外祖父,竹渊从暗处现身,“主子。”
“嗯,把他送到那位的床上,不是喜欢三人行吗?让他们今晚嗨个够!”
“是。”
清晨时,曙光剪开苍穹,大地上的一切正准备迎接一个崭新的一天。
此时,人们正睡眼惺忪地起床,为一天做准备。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开启了龙渊城吃瓜群众,在瓜田里上窜下跳的吃瓜生活。
尖叫声渐渐引来早起的人们,和早起摆摊的小贩。
正府街靠近主街长源街,住的都是皇亲国戚和勋贵人家。
一声尖叫打破了往日的平静。
二皇子府门前,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三个白花花的身影,随着帐纱的飘动而若隐若现。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欢好后的味道,时不时的随着微风飘散。
血浸润被褥,滴滴答答的滴在花岗岩的地面上。
二皇子府的隔壁,住着的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逍遥王。
逍遥王就是一个闲散王爷,在皇帝上位的过程中,唯有这位一母同胞的弟弟没有起不好的心思。
皇帝登基后,也就给他封了一个逍遥王。
逍遥王的为人和他的封号挺像的。
平时基本就是在外游玩,很少待在龙渊城。
一是怕皇帝忌惮,二吗就是想要吃喝玩乐。
难得勤劳一回,想当一只辛勤采蜜的小蜜蜂,就碰到这血腥一幕。
提前起来准备车驾的小厮,看到如此一幕,惊的放声尖叫。
也把这一带的住着的人都给喊了起来。
很快,正府街被围的水泄不通。
皇城司都尉秦兆阳带着人匆匆赶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也不得不有些咋舌。
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二皇子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