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您这小孙子口无遮拦,他何至于中这阴损之毒哦!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蒋泽洋想要看看,这龙渊城传的神乎其神的卿沫姑娘,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他转眸看到卿沫的那一刻,惊呼道,“小乞丐。”
卿沫呲牙一笑,口齿清晰的喊道,“驴、粪、蛋、子。”
蒋老大人听了嘴角直抽抽,这两人这称呼,真是……清新脱俗!
“你……你……你……”卿沫邪魅一笑,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弹入蒋泽洋的穴道。
刚刚还龇牙咧嘴,准备和卿沫好好掰扯的小少年,他……动弹不了了。
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珠子。
“你这张破嘴还是少说些的好,你说对不对呀,驴粪蛋子?”
卿沫掏出一把手术刀,在他的眼珠子前晃了晃,还不忘刺激到,“你呀,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猪仔,要是不听话,我就……”
锋利的小刀在他身上比划着。
蒋泽洋唯有惊恐的盯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刀,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那不长眼的刀,在他不该割的地方,割上一刀,那就玩完了。
卿沫还不知道,她那一系列套餐,在龙渊城已经传开了,什么毒药拌饭套餐,什么噶蛋套餐,噶腰子套餐。
蒋泽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噶蛋套餐,他还年轻,他不想体会太监的生活。
呜呜呜……祖父啊,救救狗命啊!
卿沫表示,熊孩子还是收拾一顿比较好。
这些年,蒋老大人为这小孙子可谓操碎了心。
卿沫手中锋利的刀锋划破他的长衫。
长衫松松垮垮的挂在两肩。
蒋泽洋感觉到卿沫的动作,身体紧绷了起来。
同时想要扭动身体,这动作太羞涩了。
然而他低估了卿沫的手段,他除了眼睛能动,哪儿都动弹不得。
蒋老大人嘴角狠狠抽搐,这小姑娘也太生猛了,心中默念,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反正割的是孙子的衣服,不是他这老头子的,眼不见为净。
蒋泽洋在心里拼命的呐喊,“祖父啊,祖父,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你家小乖乖清白没啦!”
可是哪怕他心里喊的再得劲,也不出一丝声音。
蒋老大人磕着双眸假寐。
蒋泽洋的眼珠子微微一转,就看到那把锋利的小刀,已经来到他的腰间。
“不要啊,不要啊,我还是童子鸡呢!”
“看了我的得给我负责的。”
也许是他眼睛里表达的意思太明显了。
卿沫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眼里的戏不要太多,正常治疗罢了。”
“在医者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在我眼里,你和小猪仔没区别。”
小猪仔,小猪仔,这魔性的三个字在蒋泽洋的脑海里不断盘旋。
你才是小猪仔,你全家都是小猪仔。
可想到陛下把眼前这位当女儿一样的,他表示,刚才那句幸好是心里话,不然完蛋。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穴道,那长久折磨他的疼痛慢慢消失,身体内传来暖洋洋的感觉。
一股生机在奇经八脉游走。
卿沫抹了一下额头的汗,随后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你身体的毒已经彻底解除了,但切记三个月内不能碰女人,这毒至阴至毒,伤了根基。”
“在没调理好之前,要是碰了女人,和噶蛋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