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布雷斯,看谁都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等等!深情……西奥多不会是看上赫莉了吧!
想到这,德拉科停下摆弄手上小望远镜的动作,再一次狐疑地看着已经正襟危坐的西奥多。
“你又看我做什么,开幕式开始了。”
对魁地奇的热爱暂时压过了这一点点怀疑,德拉科举起望远镜,把全部精神都集中到赛场上。
赫莉妮丝对这项风靡巫师界的运动只是了解基本知识,并没有像德拉科那样的热情。
不过这开幕式倒确实不错。
耳边传来阵阵为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的加油呐喊声,赫莉妮丝睡意完全被压下去了。
她坐直身子,从手边的茶几上端起茶杯。
“克鲁姆!克鲁姆!”
突如其来的呼声惊得她差点把茶水洒在身上。
心有余悸地放下茶杯,赫莉妮丝转向西奥多。
“那是谁?”
“是保加利亚队的找球手,在德姆斯特朗读书,场中至少三分之一都是他的女球迷,。”
“哦,这样啊。”
她没有继续问,西奥多失落却又有些开心。
虽然自己没能多和她说几句话,可她对那个克鲁姆没有多少兴趣。这么看来,少说几句话也不是不行。
比赛还没结束,赫莉妮丝就困得不行,窝在沙上打起了盹。
这导致比赛结束后,她回到帐篷,却没有多少睡意。
西里斯在整理他自己的东西,赫莉妮丝想要出去透透气。
刚给帐篷帘子掀开一个缝,她就看见马尔福家的帐篷前闪过一道黑影。
联想到在包厢里卢修斯不停看着手表的动作,赫莉妮丝脑中闪过什么。
她退回帐篷,快将行李收回施了空间折叠咒的小包中。
“西里斯伯伯,我们得赶快离开这。”伏地魔和邓布利多的继承人必要起冲突,现在可不是出现在这的好时机。
留下就会被拉着站队,还是先离开的好。
西里斯来不及反应,就被拉着移形换影离开。
至于其他人,只是示威活动,彰显一下他残存的势力,他们不会在这时候伤人,把事情闹大的。
然而,赫莉妮丝显然高估了他们的道德感。
为了躲过某些食死徒拉帮结派,赫莉妮丝从赛场回来就灌了自己一瓶强力虚弱药剂。
几天后,在艾姆瑞庄园得知在那场骚乱中有普通人被折磨羞辱后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见她这个样子,侍女上前安慰道:
“圣女其实不必这么忧心,总归他们也不是神的信徒。”
经历了从一直生活的神殿撤离,躲躲藏藏地生活,接着又是追杀令。赫莉妮丝能理解她有这样的想法。
可理解不代表赞同,赫莉妮丝不会要求她去救一个月前还在追杀自己的人,但自己不能借此为自己的失误开脱。
“他们不是神的信徒,可并不是只有神的信徒才需要光明。”
当晚,赫莉妮丝出现在那户无辜的人家屋前。
被黑魔法击中的记忆已经完全被洗掉了,可那痛苦的记忆和残留的魔力已经刻入了他们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