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咒我。”简安然往里继续走去。
对于事业型女性,结婚生子仿佛是前行路上的枷锁。
倒也不是说简安然生来就恐婚恐育,只是连她之前找份实习的工作,hr都要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毕业会不会马上结婚一类的问题,实在后怕。
卧室基本上都是相同的布局,主卧的浴室双台盆带浴缸,还分了男女主人两个更衣室,次卧就是平常比较能接触到的卧室更衣室浴室三件套了。
书房里有一个一整面墙的书规,书还没搬进来,中间是一张极大的白色升降桌,脚落里放着一张单人沙和落地灯。
浅浅逛了一遍卧室,走到客厅,简安然的目光一下就被沙旁的一张单人椅吸引了。
现代工艺制作的代表之一,1929年世博会的经典之作,由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设计的巴塞罗那椅。
简洁干净的黑色皮质表面和暴露在外面的银色金属支撑,极简风的典范。
简安然曾经一度十分喜欢这张椅子,在某橙色购物软件上搜索过一番,高昂的价格让她打了退堂鼓。
径直走到巴塞罗那椅前,坐下的那一瞬间好像游戏中完成了某个人生成就点一样。
她觉得自己的头上都在冒着光。
“很喜欢?”温思衡坐在她身边,手撑着头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一脸满意的表情。
“有点。”简安然点了点头。
“只是有点?”
“非常喜欢。”她用手摸了摸黑色的表皮,沟壑分明,很有质感,在这样一张梦中情椅面前,窗外绝佳的江景在她眼里都略显失色。
温思衡又开始用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拨弄她的碎,简安然这次心情很好,任他摆弄。
“啊?老师真的要我和你回家吗?这不太好吧?”突然来了兴致,简安然开始演起了情景剧。
温思衡十分配合,“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吗?”
说罢他看着简安然眼含秋波的小鹿眼,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低头准备覆上对方的双唇时——
“叮咚——”,门铃不识趣地响了。
简安然听罢就想起身就开门,被温思衡拉住手腕,紧紧压在身下,炽热的鼻息扫在她的脸侧,身下一软,她的意识防线正被逐步攻破之时,门铃再次响起。
温思衡覆在她腰上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简安然从身上的男人和椅子的缝隙中挣扎出来,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扒了两下头才开门。
门外的一男一女看着像夫妻,中年人,男人的手搭在女人的肩上。
看见简安然,女人先是礼貌微笑一下,才开口道:“您好,看你们家忙前忙后装修好久了,每次来都是工人在,一直没见着主人,刚刚等电梯的时候看见电梯上了32层,就想来碰碰运气。”
温思衡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身后,简安然感觉肩膀突然有些重量,温思衡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温思衡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上来参观过好几次,很少见这样有格调的装修,能不能劳烦把设计师介绍给我们呢?”男人客气道。
“没问题。”温思衡转身从客厅沙的外套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男人。
“温思衡?”男人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原来是请的大学教授啊?难怪怎么这么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