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自覺的摩挲起對方的手臂。
細膩光潔的肌膚帶起的觸感令人戰慄,五條悟像只吸貓草的貓兒,沉迷於肌膚相親所帶來的悸動,咒術師是一種遵從內心的存在。
詛咒與被詛咒。
咒術與咒靈。
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帶著肆意的吻落下,比他想像的觸感更柔軟,他輕輕撕咬對方的唇瓣,透著親昵。
像極了早上醒來和主人撒嬌的貓兒。
手覆蓋住女子的眼瞼。
狐尾抵著地板,早稻御禾深陷柔軟的狐尾之中,張揚肆意的少年毫無顧忌的親吻,溫熱的呼吸落在臉頰。
呼吸聲變得延長,狐尾支撐著兩人的身體,五條悟不自覺的逼近對方,想要更多的念頭令他逐漸無法自控,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大腦分泌的多巴胺令他上頭,逐漸放任情緒游離。
五條悟的眼中染上一抹欲。念,自然,早稻御禾也好不到哪裡去,空氣中的鈴蘭香變作濃郁檀香。
她撫摸上少年的面龐,眼神變得深邃,卻又在看到那抹蒼藍時略微冷靜一些。
那種戰慄的情緒挑起五條悟興奮的神經。
蒼瞳不自覺放大,顯得癲狂又瘋批。
早稻御禾摁住他的腦袋,鈴蘭香再次變得濃郁,上頭的五條悟逐漸冷靜。
「吶~小傢伙~還沒到時候。」坐在狐尾上的女子伸出指尖稍稍推開對方的臉,妖嬈翹起二郎腿,翹起的腳壓上五條悟的腿,聲線嬌媚又帶著莫名的清冷,指尖划過五條悟的臉頰,落在他的眼瞼上。
深吸口氣,平靜下來的五條輕咬對方的手指。
像是撒嬌的貓兒。
任何能帶來愉悅情緒的波動,對於咒術師而言都是毒藥。
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五條悟懶散的站直,單手圈住她的腰肢,把她從狐尾上抱下來。
尾巴……還真好用。
他漫不經心的想到。
「所以這裡是哪裡?」打量起四周,依舊是被霧氣隔絕的山峰,陽光落在院子裡,草木茂盛,偶爾能看到一閃而過的白色狐狸。
他決定等他甦醒就來找她,自然要問清楚對方的所在。
早稻御禾淡淡睨了他一眼,巧笑嫣然:「來找我嗎?」
「哈,你這傢伙難不成準備拋夫棄子?」走在她身側的五條悟用眼神譴責對方,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會娶你的。」
咒術師可不是什麼好人,想要就得到,這向來是五條悟的準則。
聽到他說要娶自己,早稻御禾輕笑,其中一條尾巴自然的搭在他的腦袋上,把那翹起的呆毛壓下後看順眼了,早稻御禾的聲線性感且優雅:「我可是狐狸。」
貓兒想要飼養狐狸可不簡單。
「有什麼關係?」五條悟取下自己腦袋上的尾巴放在肩膀上,身上都是狐尾帶出的浮毛,逆著尾巴上的毛往上推,不出所料的尾巴瞬間炸毛,他惡劣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