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房子挨着房子,只要姚娜一喊,立刻就会被人知道,于是盛俊才扑过去,死死的掐住了姚娜。
“我只是想让她别喊了,我这就走,我走还不行吗?”盛俊才绝望道:“我都没怎么用力,她就死了。”
人死了,盛俊才瘫坐在地上半晌,他知道自己完了。
“然后你没有自,却选择了分尸抛尸?”
盛俊才抱着脑袋:“我想起自己平时干的活儿就是切鱼,其实和切人也差不多。如果我能把姚娜的尸体分成一块块的,运到偏僻的地方去一扔一埋,可能一年半载的都不会被人现,等现的时候,早就一点证据都没有了,也就找不到我了。”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抛尸在那看似荒凉,实则不荒凉的野钓场所,确实奇怪。
盛俊才叹了口气:“可我到了那边,差一点被人现了,现在想想也未必是看见我了,但是我心里害怕,所以就胡乱的一扔,然后就跑了。”
做贼都心虚,何况是杀人呢。
“我知道胡同里没有监控,店里的监控早就坏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但是只能找到前面的路,找不到车厢里的情况,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记录仪弄坏了。其实我们平时都不开的,所以坏了好久老板都没现。”
只是盛俊才没想到,看似每天被冲刷的干干净净的操作台上,时隔多日,依然可以提取出姚娜的血液。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许多精心布置蓄谋已经的犯罪都逃难法网,更何况盛俊才的临时起意。
“好了,我现在宣布,六二七杀人碎尸案侦破,凶手落网招认,证据齐全。”邢念生将一摞子资料往桌上一放,办公室欢呼声起。
前前后后查了将近半个月,每天起早摸黑,虽然中间放了假,也心绪不宁提心吊胆。
可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姜不寒特别高兴,这是她入职接触的第一个案子,也为此兢兢业业,东奔西跑,点灯熬油,如今抓住了凶手,她觉得自己也是有一份功劳的。
不算沾光躺赢,而且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比如晚上没核实身份,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之类的。
果然,下一刻邢念生道:“我们的新同事,小姜同志在这几天的表现非常好,作为新人,她充分挥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既勇敢又细心,任劳任怨,我非常满意。希望你再接再厉。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多问多学。”
大家啪啪啪给姜不寒鼓掌,给她搞得都不好意思了。
于是姜不寒道:“那,破了案子大家都高兴,我是新来的,要不,晚上我请大家吃个饭吧。”
“饭肯定要吃,但怎么能让你请。”刘衡立刻道:“饭肯定要吃,邢队,你不好意思要小女生掏钱吧,人实习工资才几个钱,我们可张不开这个嘴?”
邢念生一笑:“只要你们好好干,案子哗哗的破,还怕没饭吃吗?”
谁请都行,邢队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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