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飞扬在暗中自然也注意到了,无数人在窥伺派克斯手里的大刀,无数人在用战气传音交流。
“好诡异的刀啊!”
“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个男子身上的气势,又浑厚了一丝?”
“这么一说还真是,他的气息不太稳定,像是刚涨上去的!”
“是刀的缘故么?”
“我看是!咱们找机会,给他抢过来,好好研究研究!”
“可是这刀只有一把,怎么分?”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在注意这把刀,其他人也在看!到时候,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如果抢刀不成功,那么,咱们跟在他们后面,进去混一混,将卢瑟家族的东西‘顺’一点过来,也算不白跑一趟!”
“说得不错!来这一趟,总要得到点好处才是!”
无数的窥伺者,分成几个集团,谈论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跟着打秋风、商量夺宝刀之类。
居飞扬神识截取了他们的战气传音,听得是冷笑不已。不过,他并不干涉,而是静观其变。
不知怎么的,居飞扬渐渐找到了自己在地球时候做操盘手的感觉。
随随便便手里就有数千万、上亿美元的资产,虽然不是自己的,却能够挥洒自如。
但是,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居飞扬现,自己虽然表面上叱咤风云,本质上却不过是资本家的一条好狗,在为资本主义服务,甚至隐隐成为了他们欺压劳动人民的帮凶,所以毅然放弃了令人艳羡的工作。
说起来很轻巧,其实其中涉及各种明争暗斗,明波暗流,几次濒临死亡,居飞扬都心有余悸。
甚至于前世最后一次出差,居飞扬有时也怀疑是商业仇家做了手脚。
“可惜,现在都已经成了往事!要是那几位仇家还在,我倒还能陪他们玩玩!”
居飞扬暗中有些惆怅。
却说肖斯顿拍死了卢瑟家族家主麦库兹,派克斯一刀剁死本拉邓,这作恶多端的一对父子就此殒命。
撒达默在空中,遥遥看见,气得七窍生烟,睚眦欲裂,也不弄玄虚了,直接将五彩烟雾一收,展开迷踪双翼,向下俯冲,咆哮道:“找死!你在找死啊!天上地下,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刷刷刷!
撒达默一落下身形,迷踪双翼上就落下千百道战气羽毛,箭矢一样喷射出来,向着肖斯顿众人而去。
肖斯顿感受到其中的凌厉味道,把火砖祭起,火砖上绽放出金红色光芒,形成一面虚幻的盾牌,挡下了撒达默的战气羽箭攻击。
战气羽箭落在金红色盾牌上,如同雪落在烧红的铁板上,立时消融。
“这是什么武器?好强!”撒达默惊疑,随后冷笑,道:“确实是好东西,可惜很快就是我的了!”
说着,他战气运转,整个人变得飘忽不定,两下闪烁,到了肖斯顿近前。
“刚才,只是试探。这下,看你怎么抵挡!”
撒达默的手,抓向肖斯顿的脖颈。
肖斯顿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木木地看着撒达默的手掌接近。
“哈哈,杀了这小子,他的兵器就是我的!而且,老东西和本拉邓那蠢货都死了,我这家主才做得舒畅!到时候,我要带着卢瑟家族杀到内地去!”
在撒达默的眼中,肖斯顿已经是个死人,而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带领卢瑟家族走向辉煌的前景了。
“老东西”,就是麦库兹,有他在一天,撒达默就一天不能够做卢瑟家族之主。
而且,这老家伙贪财好色,有好几次,撒达默看中的女人都被麦库兹抢先了,令得撒达默可是积怨颇深。
肖斯顿杀死了麦库兹,可说是正合了撒达默的心意。
不过,明面上,杀父弑弟之仇,那是不共戴天,撒达默是一定要杀死肖斯顿的,不然在家族中立不了威信。
附着战气的手掌,锐利如锋,要将肖斯顿的头骨都切割开来。
就在撒达默以为自己已经得手的时候,突然,肖斯顿“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老痰”!
这不是普通的痰,而是火土双系的元素炮弹,足足有鸡蛋大小,是肖斯顿钻研大荒古炎的时候,灵机一动,创造出来的一门道术。
“啊!”
撒达默猝不及防,被喷在脸上,多亏了有战气自动护住眼部、鼻部这些重要器官,饶是如此,仍然被烫伤了半边脸颊,痛得哇哇大叫。
“我要杀了你!天上地下,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撒达默手中一闪,出现一柄弯刀,整个人一蹦三尺高,向着肖斯顿劈下来。
“叮!”
肖斯顿祭出火砖架住弯刀,跳出三丈远,大笑道:“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倒是来打我啊!”
“气死我也!小子,你别以为能躲开,哪怕是躲到天上地下……”
说到一半,撒达默现肖斯顿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不由得咬牙切齿,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