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训斥了郦君赫的侍卫,让那两人瞬间反应过来。
此时的郦九歌可不仅仅是嫡出皇子,还是皇子们中唯一一个封王的。
论身份,此时的郦九歌才是最高的。
而这个时候,青濯青曜的冷水,也再次泼在的郦君赫的脸上。
两大盆水,即使郦君赫神志不清,此时也清醒过来了。
只是却是面色苍白,嘴唇青,显然是被冻得不清。
“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面前这么多人,郦君赫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
“三皇子清醒了就好,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去给你们家主子找件衣服,如此这般,我大郦皇室颜面何在。”
郦九歌淡淡扫视了郦君赫一眼,然后对着郦君赫的几个手下开口。
郦君赫的侍卫也反应过来,到房间中找到郦君赫之前脱下的衣服,给郦君赫披上。
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的姜沁,手指头狠狠攥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萧雪的目的。
她到镇国侯府,不是为了姜淞溪,而是为了郦君赫。
问自己要的东西,更不是用来对付姜淞溪的。
终究是自己小看了这个女人,好一个萧雪,真是好得很。
可恨她明明知道这一切,却不能说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郦君赫被扶起坐在椅子上,语气有些虚弱,脸上也带着些苍白之色。
姜妩知道这是中了药的原因。
可因为刚才郦九歌让人泼了她两大盆冷水,众人便不会这样认为了,只是以为那是被冻的。
“三皇兄,其实以你的身份纵然是想要女人了,谁不愿意嫁给你,就算是做妾的人,也数不胜数,实在不行,京城的飘香楼,怡红院,你要是出不起银子的话,弟弟也可以给你一些。”
郦祁然向来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啧啧两声,走近了郦君赫一些。
再次语重心长地开口。
“可是三皇兄,你今日的确有些不对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姜老夫人的寿宴,如此这般,你将镇国侯府置于何地,将我皇族颜面置于何地。”
郦祁然的话,一字一句犹如扎在郦君赫的心尖一般。
他的脸色也慢慢由苍白变得青黑,慢慢转头,看向了还在姜妩怀中哭哭啼啼的萧雪。
又看看自己衣衫半退的模样,稍微一猜就知道生了什么。
心中恨极,却无法言明。
想他郦君赫聪明一世,今日却被人算计得如此彻底。
想上一次在报国寺的时候,姜妩和北辰惊鸿也是被人如此算计。
只是却没有成功。
而这次,自己却是被算计得死死的,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此事有异,真相未明。。。”
郦君赫还是不愿意放弃,想要为自己再多说几句话。
只是此时这话,却显得如此苍白。
“离王殿下,侯爷,还请你们为小女做主啊。”
正在此时,一个中年男人突然跪在了郦九歌和镇国候的面前。
脸上都是悲怆和伤心。
“萧掌柜,你先起来。”
姜淞溪对着萧掌柜说了一句,然后又在郦九歌和镇国候的面前解释了一下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