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瘦子一跃而起,挥刀劈下,吴天一伸手,捏住刀锋手腕抖动,护刀应声而碎,一挥手,碎片激射而出,瘦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成了刺猬的自己,却是说不出话来,已然是没了生机。
在后方观战二人,心中大惊,此人修行比之哨棒者更高,不可力敌,互相交换眼神,突然二人将手中护刀全力扔出,投向吴天后,转身暴退。
吴天双手接住护刀,凌厉的攻势如同打进棉花一般消失,只见吴天反手扔出护刀,射向两人。
噗!
噗!
二人被护刀贯穿,钉在树干上,当场殒命。
一旁的蔡伦暗暗心惊,额头有冷汗,心想,想不到大当家修为这么高,而且下手很辣,如果当日我对上,只怕是一招之内,自己就死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修为高深下手狠,当日对你下手,你就死了。”
吴天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蔡伦,笑吟吟说道。
铛…
蔡伦手中哨棒掉落,不知如何回答。
吴天捡起滚落在一旁的哨棒,看了一眼,递给蔡伦,道:“我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我们去看看那位姑娘,安排人把这三具尸体挂在城西门口的大树上,暴尸三日。”
啊切…
还未走近,就听到喷嚏声传来。
妇人看到吴天与蔡伦前来,站在门口的妇人行了一礼,道:“大当家,管事,这位姑娘已经换上衣服了,姜汤已经服下,刘姐拿她衣服去洗了。”
吴天点点头,从怀中拿出铜钱五十文,递给妇人,道:“你二人各一半。”
妇人不敢伸手去接,望向蔡伦。
蔡伦道:“大当家赏的,你就拿着吧!”
妇人这才接过钱,谢过吴天,蔡伦道:“你去忙吧!”妇人行礼转身离去。
这时,那女子缓缓走了出来,拿出了一个钱袋子,行了一礼,道:“多谢二位恩公搭救,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如果可以,还请恩公送我回家,我家人必有重谢。”
吴天笑道:“姑娘不必如此,路见不平而仗义出手,只是我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同府,前院。
吴天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女子名叫苏静,是阳亲城附近的甬山城苏家千金,在家中排行老三。
上个月,阳亲城罗家二公子罗君,前往苏家结算账目,却巧碰到苏家三千金苏静。
只见苏静明眸皓齿,有倾国之貌!
一身少女粉裙,散窈窕魅力,略施粉黛的脸蛋,如同出水芙蓉,楚楚动人,透着一股令人强烈的保护欲。
当下罗君看得上头,差点失态,于是赶紧离去,第三天就托人说媒,送来聘礼。
这下就让苏家上下炸开了锅。
有赞成者,如苏家家主苏护,二女婿钟祥,如果苏家能与罗家结成亲家,那么日后苏家必然蒸蒸日上;
但也有反对者,苏静之母苏田氏,苏静大哥苏烈,理由是苏静的家业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苏静不幸福,家业再大又如何?
身为当事人的苏静,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这种富家公子,有权有势,只不过是贪图一时的新鲜感,多半都是苦命人。
但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再者苏家对于罗家,也是惹不起的存在,只得答应这门亲事。
苏静这几天心事忧忧,不甘认命,于是趁着接亲的时候,中途悄悄逃跑了。
不料罗君半途现新娘子逃跑,勃然大怒,自己亲自去苏家问罪,同时派出轻甲士卫捉拿苏静。
只是不曾想,这苏静慌不择路,跑到码头坐船,在王二镇西南上岸,躲到天同纸行。
正要松口气,却被轻甲士卫追上,慌乱中掉落水池,被吴天与蔡伦所救。
吴天心中道,这是什么剧情?
我只想安心修行,好好赚钱,随便取个几妻几妾,就满足了。
陪着自己的妻子,一起看遍春花秋月,多么的悠哉快意,不要那么多任务。
再去研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比如说冰块,玻璃,还有一些强大的武器,将天通府打造成铁桶一块。
为什么总是这么多事情,一来又一来,没玩没了。
不出意外,意外马上就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