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啦!这下不好了!”周围有一些恐慌的百姓,纷纷自顾。
那壮硕男子道:“你…你居然敢杀我的人?你能承受得住来自北方的怒火吗?”
“北沙国,很强吗?”青衣男子沉吟片刻:“还是说,你沙赤郞很强呢?”
“你倒底是谁?为何知道我?”沙赤郞被人看穿身份,反而倒没有刚才那么愤怒。
“我就是喂你吃草料的人啊!也许,很快,北沙国就不存在了。”青年男子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你、你是杀神吴天!”
沙赤郞终于明白过来,这个一直在扮猪吃老虎的人,就是杀神吴天。
“知道是我,你要不要再吃几口草料?”吴天笑着看了看半跪在地的沙赤郞。
“我乃是北沙国君第七子沙赤郞,岂能是你这贱民可以…唔唔…”
“聒噪!”
“愿赌不服输,还以身份压人,别说是你,就是北沙老儿在这里,也一样给我乖乖吃草料!”吴天又抓起几把草料,用力猛塞入沙赤郞嘴里。
也不知道是憋住了,还是气得太厉害,沙赤郞已经晕了过去。
“陛下,那人乃是北沙国七王子,吴天如此行径,只怕会引起两国争端啊!陛下!”
秦哙一脸惊恐,躬身向帝君拱手启奏。
帝君有些淡然:“哦!刚才此人说朕作假之时,为何不见相国出面?”
“陛下,我大炎乃是大国,素以礼仪文明于天下,若是不能自证清白,岂不被人耻笑…”
啪!啪!
两股劲气射来,将正要侃侃其谈的秦哙,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
“谁?是谁,居然敢公然打老夫,给老夫站出来。”被抽得一个呛凉的秦哙,怒火中烧,四处张望。
“是我打的!”
秦哙望去,正是吴天。
“吴天,你竟敢打老夫!”秦哙怒道。
“这吴天大人,这下可麻烦了,这秦哙相国,可是三朝老臣,位高权重,手下门生子弟众多,这…”
“是啊!吴大人虽然才气颇高,但这秦相国手段通天,只怕这吴大人日后,在天都可能难以呆下去了。”
“是啊!刚才不是已经打了吗?“吴天笑着,将如死狗一般已经昏过去的沙赤郞,扔给赶来的6芳等人。
秦相国指着吴天道:“今天你若不能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启禀陛下,诸位大人,这是北沙国主第七子沙赤郞,混入大炎,与秦相国勾结,意图里应外合,弑君谋反!”
吴天一席话,犹如石入水井,掀起巨浪。
“什么?相国意图谋反?”
“啊?这怎么可能?相国何许人也,怎么会谋反?”
“如果相国谋外,那说明他早已图谋,陛下正值年少,若无防备,只怕大炎…”
“笑话,老夫三朝老臣,对大炎一片忠心,怎会对陛下不忠,你休得血口喷人。”秦哙此刻真想掐死吴天。
吴天冷眼看着秦哙:“若是我有证据,秦相国该当如何?”
秦哙转身,朝帝君跪道:“陛下,老夫对大炎鞠躬尽瘁,对陛下忠心一片,天地可鉴,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帝君微微皱眉,面色如冰:“吴天,此事体大,休得胡言。”
“陛下息怒,微臣有铁证,且,先皇与太子当年战死,可以说,都是这秦狗贼一手造成。”吴天沉声,但语气十分坚韧说道。
“你说什么?”帝君猛然站起,心中震惊不已,杀气暴,将周围一众大臣震退。
而6游、张世杰二位修为稍差,帝威之下,当场关跪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