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法场。
“想不到之前传言的吴天,杀人不眨眼,但现在看来,明明是爱憎分明的人嘛!”
“谣言不可信呐!”
“说得好,家有家法,城有城规!”
“哎,哥几个,这事我听说啦!那姓谭的可真不是个东西啊!他老家湘东人,家中本有一结之妻,为他侍奉家中老母,勤勤恳恳。”
一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头戴罗巾,看着倒在台上之人说。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事?”众人来了好奇心。
那中年汉子说道:“可不是嘛!这结之妻嫁来之后,变卖自身嫁妆,供姓谭的在木朱城一家酒楼学艺。”
中年汉子越说越气:“原本这男人出来打拼,应该与妻同甘共苦,但不曾想,姓谭的学艺五年有成,就与酒楼掌柜之女搞在了一起,完全忘记了在家奉家中老母的结之妻。”
“我呸,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事,这人良心让狗给吃了吗?”
“但不知为何,酒楼掌柜知道了原来姓谭的早有家室,看其人心术不正,便报官,将其赶出酒楼。”
“这事传出,木朱城其他酒楼为了声誉,无人敢请姓谭的,他只得回到家中,又诱使自己妻子拿出钱财,当作盘缠,辗转多地当厨,最后来到王二城。”
“本以为他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却想不到,竟然还是如此本性不改。”
“真是岂有此理,此人简直该杀,只是苦了他那结之妻与其老母啊!”众人纷纷感慨不已。
那中年汉中摇了摇头,苦叹一声。
悲道:”他那妻子真是苦命人,不知是何原因,木朱城酒楼之事,传到家中,邻居纷纷指责其妻纵容无度,不知相夫教子。其妻不堪背负如此巨辱,背起老母投井而亡。唉…“
“啊…”
“不知老哥,此等消息,你是如何得知啊?”
“不瞒诸位,我正是木朱城一家酒店的大厨,如今回家探亲,才知此事,不敢丝毫乱言啊!”
那中年汉子说道:“如今,此人已经伏法,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只是那酒楼掌柜之女,自感已无清白,错付所托,看淡红尘,已经出家了。”
天同府。
除夕已至,家家挂上大红灯笼,一派祥和。
第十天大早,吴天秋正龙等几人,正要去看农场,因为再有半月,就可以开始春耕了。
这时,一位巡城兵跑来,半跪拱手道:“禀告城主,探子传报,城北五十里有一队铁骑,服饰统一,身着铠甲,正向我城奔来,大约有一顿饭的功夫,就到王二城。”
吴天淡淡道:“知道了,继续探察,随时汇报。”
正法立威之后,吴天在众家的推荐下,再三谦让不得,只得暂代城主之位。
上位之后,吴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造了一套近程通讯系统。
这些人都是老强三人手下训练的青年俊才,个个修为不低,忠心不二。
吴天整理了一份灯语密码,利用吴天明的大镜子。
镜身有一丈高,其反光程度,绝非铜镜与之可比,配合火光与太阳,经过多次的实验,终于研制成功。
在王二城附近,前后左右每隔十里,安置联络岗,每一岗,都有吴天研制的千里镜,将周围五十里地的一举一动,都牢牢盯住,让信息传递更加快捷!
刚才来报的巡城兵,就是城楼岗哨,利用千里镜,现了前方哨楼的灯信号,急忙来报。
“圣旨下!王二城天同府吴天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