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哙被问的哑口无言!
众大臣也都若有所思。
“好像还真是,庚戌年确实属狗嘛!”
“想不到吴大人对老相国钦佩如斯,居然连出生之年都能记住。”
“是啊!看来确实没有辱骂!”
辛赞看着秦哙吃瘪,面有笑意。
“启奏陛下,各位文武大臣,学生认为,此事确实有些巧合。”
众人纷纷望去。
只见化青书院院长张世杰站了出来,对着帝君微微行礼,拱手道!
秦哙感觉得到张世杰支持,心中微微一笑,对着张世杰点点头。
帝君眼睛一亮:“张院长,有何高见?”
“谢陛下,学生以为,仅凭相国一面之辞、吴巡督数笔之才,均不足以认定二人所言真假。”
秦哙一听,脸色难看,冷声道:“张院长是说,老夫冤枉吴巡督?”
张世杰身形挺拔,面不改色:“学生不敢,只是就事论事。”
“若要验明,十分简单,可以举行一场文试,邀请各大书院学子参与。”
“由陛下亲自出题,规定时辰之内,参赛者呈上的答案。”
“请圣上及诸位大臣,一同点评,便可知晓吴巡督之才学。”
张世杰不愧是化青书院院长,虽为书生,不乏铮铮铁骨。
“老臣附议!”秦哙一拱手。
“臣附议!”
“臣等附议!”
帝君看着众人,又看向吴天:“吴爱卿,你呢?”
“微臣自当附议,只是刚才微臣与相国打赌,相国输了,却巧立名目,说我徇私舞弊。”
吴天正色道:“若是文试以后,我若有真才实学,不知老相国,可敢再以十万两打赌一次?”
“不然,日后任谁都来冤枉微臣一口,微臣都要自证清白,岂不累死?”
秦哙心中已经平息了的怒火,又有燃烧之势,但一想,这有可能,是吴天的激将之法,绝不可退缩!
“好,老夫就砸锅卖铁,再赌上十万两,请陛下与诸位大臣为证。”
“好!三日后,在城西校场举行文试,具体由6游与张世杰操持,辛老将军配合。”帝君挥手道。
“臣遵旨!”
“启奏陛下!”韩千启出列。
“韩爱卿何事?”帝君面色平静,看着出列的韩尚书。
“陛下,犬子韩印豪,心性顽劣,行事乖张,又正值年轻气盛,微臣痛心疾,请奏陛下,准犬子往北疆大营磨练。”
帝君道:“韩爱卿,那北疆天寒地冻,草木无多,十分艰苦,你是知道的,把韩公子往北疆,你舍得?”
韩千启拱手道:“回陛下,正因为北疆艰苦,能磨练意志,微臣才决心送犬子往之,锻炼心性,以报大炎。”
帝君微微颔,心中略有高兴之意:“准奏!”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极殿外。
云百关看着吴天走远的背影,眉头微皱。
喃喃自语:“他是如何得知韩家公子也去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