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观望的季甜甜看着楼下两人不免有些担心,“翩翩,这能行吗?”
如果说没穿那件衣服前的凌云,祝翩翩不敢打包票,但凌云穿上了那件衣服,祝翩翩直接自信回答:“放心,肯定行!”
贡献衣服的林柔则是打着电话给江澈,“目标出现,安排!”
楼下,沈意一把将头上戴的帽兜拿了下来,整了整头,正准备开口,只见凌云径直掠过他,朝着他的身后走去,声音很轻也很柔,“学长,久等了。”
被临时聘请过来的徐文看见凌云明显一愣,这也没人通知他,和他搭档的女一号是他们a大的校花凌云啊!
不过他很快就接住了戏,演戏他可是专业的,他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他眼中很快沉满了深情款款的笑意,“就算是等到海枯石烂我也愿意。”
沈意紧紧握着拳头,赤红着眼睛盯着站在了两人面前,徐文斜睨了一眼一旁的沈意,“学妹,你们这是?”
“分手了。”凌云语气平静地仿佛在诉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沈意的心瞬间碎成了几瓣,眼中的愤怒和嫉妒很快被失望和悲凉所取代,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呢,是他提的分手。
“学妹,那我们走吧。”徐文伸手看向凌云的眼神温柔似水。
凌云将手虚放在他的手中,“好。”
两人就这么从他面前走过,凌云甚至一眼也没看沈意,看见两人携手离开的这幕,沈意忽然慌了,他意识到凌云这回可能是认真的。
他上前一步拉住了凌云的手,眼里既有祈求也有酸涩,声音止不住的颤,“凌云,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谁知凌云却握住了他的手,就如同昨天餐厅里他的动作一模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拨开,头也不回地跟着徐文走了。
沈意红了眼静静地站在那,目不转睛地盯着凌云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还是一动不动。
楼上的季甜甜侧头问祝翩翩,“这就是你说的肯定行?”
祝翩翩愣了,这沈意怎么一点战斗力也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沈意不应该直接上去抢人吗?
林柔就知道这招不靠谱,她打电话给江澈,“计划失败了。”
林柔所谓的计划失败,在凌云看来是最成功的,凌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她家尘缘知道分手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现在看来,她家尘缘显然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就是等他主动求和了。
这头凌云刚走出沈意的视线就和徐文分开了,她拿着手机联系上了千面,“准备一下。”
忙活了一晚上的千面想哭了,这货直接把沈意绑回去不就行了,非要绕那么大的圈子,他不明白这货到底在搞什么。
沈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凌云和那人离开的场景,巨大的痛苦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他躺在床上失神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
千面扮演的物业打电话问:“沈意,我这里还有个补课的活你接不?”
沈意吸了吸鼻子,伤感的同时,又想起了他还身负巨额债务,“接!”
“好,那咱们说好了,地址我一会给你,晚上你直接过来。”
……
几乎是今天的课程一结束,凌云就去了霖艺,她看着新多出来的办公桌甚是满意,还有里间的休息室那一张大水床,凌云更满意了,为了这张床她也必须手动推进剧本了,可不能浪费齐秘书的良苦用心。
“你挺不错的。”凌云看向齐煜的眼光满是赞赏,果然是好员工,必须涨工资!
接下来凌云就开始在齐煜的帮助下学习并完成一个公司总裁该做的事宜,做为天剑宗的百年老祖,凌云剑尊表示这并不难。
直至晚上,凌云才示意齐煜可以下班了,离开公司的那一刻,齐煜才长呼一口气,原本他以为这凌云会和之前那位一样,不管事,只花钱。
可他现在才现这位不止要管事,而且管的还很到位彻底,更何况她的学习能力也太快了,甚至还能精准点出公司哪些地方需要整改,看来最近他得多加加班了。
齐煜还是低估凌云了,只见办公室里,凌云拿了一份文件靠坐在沙椅上,其他堆积在那里的所有文件全部漂浮在半空中,凌云轻轻松松就分出好几股神识一并处理了。
而她手里拿着那份文件就是昨天魔术师托隐形人给他的那份。
里面交代了黑桃J的工作,主要就是维护能力者协会内部治安,以防这帮体修寻衅滋事,对凌云来说这其实很简单,直接武力压制就行。
还有就是能力者协会的一些内部信息了,原来这能力者协会不止华国有,只不过黑桃的驻地刚好是在华国而已,剩下还有红心,方块,梅花其驻地就是m国,R国以及y国。
每个国家的能力者协会最高统治者就是king,主要负责能力者协会的大小一切事宜,接下来还有一个queen,这个人一定是能力者协会的最强者,最后才是Jack。
凌云拿着这份文件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江澈分析的还不一定是全的,但他有一点是对的,这个魔术师不能死。
不仅如此,连带着这能力者协会也必须存在,这看似是一个组织,实则就是把这些体修都集中看管,一旦组织没了,那些自律的还好说,那些不自律的怕不是要出去霍霍社会。
城市的另一边,同样在思考的还有沈意,他没想到他的辅导对象是个高中生啊,这高中他也上过,但这题目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而沈意辅导的高中生玉,早已跑没影了,有个免费劳动力帮忙写作业,他还留这干嘛,至于辅导作业,他还需要人辅导?
不是谁都能练成读心术的,修炼读心术要条件就是要高智商,高记忆力,所以说这些题目对玉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
海岸高校晚课结束,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简安没带伞便和同学结伴从学校里走出,下雨天加上寒风瑟瑟,身边的同学a忍不住抱怨,“哎,我这要是现在能在被窝里就好了。”
同学b:“那你明天可以不上晚课啊。”
同学a:“得了吧,那还不得被灭绝灭口,你以为人人都是校霸啊,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
“校霸?你说的是玉吗?他今天没来上晚课吗?”简安的声音穿插在人群中,软软糯糯格外清晰。
同学a:“简安,你不是吧?你们前后桌你不知道?那位什么时候上过晚课,而且他不来,灭绝从来没说过。”
简安忽然想起来,玉刚转来的那天,那一头醒目的火红色头,嚣张地不行,强行逼着她后座的同学让位,说的是她块头大,坐她后面有安全感?
同学b:“你没听过吗?据说校霸和灭绝是远亲。”
同学a:“怪不得呢。”
就这样,话题就被带动了起来,几个叽叽喳喳一路聊到了路口,简安朝着同学们挥手道别:“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