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后一心求结果并不在意她何时学的医术。
今日皇上问她倒是派上了用场。
沈天娇毫不犹豫的道:“臣女十二岁那年被老太太遣去了乡下庄子里,曾跟随乡下一名老中医学过两年的医术。”
南明帝闻言有意考考她:“哦!既然是这样,你且上前给朕把把脉。
看看朕身体是否有恙?”
沈天娇踌躇片刻福了福身:“那臣女便献丑了!”
她镇定自若的走向南明帝,接着向安公公要来丝帕搭在他的手腕上。
而后拈起手指搭上南明帝的脉搏,用心查探他的脉相。
稍倾沈天娇皱起眉头收手扯下丝帕,措辞着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了皇上的自尊。
南明帝见她眉头紧皱,心里咯噔一下,迫切的问道:“朕的脉相如何?”
沈天娇无奈的道:“皇上请恕臣女直言,您的脉博微弱,且脉细数沉迟无力。
此乃肾虚之兆。”
她就说嘛!皇帝有上百的太医为何要召她来看病。
原来他没收离王的画册后,自己偷偷尝试后还上瘾了!
偏偏上瘾后又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力不从心了。
皇上听皇后说她能医治离王的后腰,便存了私心召她来给他治治。
南明帝一听肾虚两字瞬间拉下脸来:这沈天娇胆大包天,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一旁的安逸则惊得恨不能立刻隐身。
皇上的这种隐私是他能听的吗?
安逸很有眼见的躬身告退,一溜烟的跑出乾坤宫。
他怕再听下去脑袋不保!
此时乾坤宫偌大的宫里只剩下沈天娇与南明帝两人。
南明帝虽然气沈天娇口无遮拦挑明了他的病情。
可有病得治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否则他丢下温香软玉的美人召见沈天娇做什么?
南明帝沉声道:“朕的病情你可有医治之法。”
沈天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皇上若想治愈此病,必须得听从臣女的吩咐。”
南明帝默了默:“你且说来听听。”
沈天娇壮起胆子含蓄的道:“第一:皇上三个月内不能近美人的身。
她说完偷偷瞄了南明帝一眼,见他没有变脸的意思。
接着道:“第二:“皇上每日晨起要练习吸气缩肛一百次。”
南明帝闻言眼底快闪过一抹杀意。
“第三:每日食补适量的韭菜、羊肉、鸽蛋、与枸杞。
第四:“按时服用臣女开给您的中药,每日三次每次一剂饭后用。”
沈天娇说完大气也不敢出,一时间乾坤宫里针落可闻。
南明帝凌厉的盯着沈天娇看了半晌,才沉声敲打她:“沈天娇,你可知道欺君是什么后果?”
别的三条倒还罢了,第二条让他堂堂一国之君每日晨起练习吸气缩肛一百次。
确定不是戏耍于他?
沈天娇斩钉截铁的道:“若皇上做到臣女所说的四个条件,三个月后没有任何效果。
臣女任凭皇上处罚亦无怨无悔!”
南明帝拍椅而起:“好!那朕便让你的脑袋暂且先寄存三月。
三月之后若是无效,就算沈将军与老六出面都救不了你!”
沈天娇眼珠一转:“皇上,此事若不让臣女亲自监督,岂不是对臣女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