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雪宫,一人一兔就看见了坐在桌前,神色哀怨的雪公子。
由于昨夜睡的极晚,未亮又被吵醒,雪公子相当疲惫,后来倒头就睡到了午膳时分。他本以为这个点醒来就有饭吃,却不想等待他的是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人的雪宫。
他哪里不明白,雪重子这是下山去玩了!却没带着自己!
“下山玩也不带我,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雪宫,你良心不会痛吗?”
雪重子哭笑不得:“我哪有办法,某人睡的极香,我喊了许久也不见你起来。”
雪公子:“……”好像是听见有人在叫他。
雪重子在他对面坐下:“知道你想看热闹,我来同你说说前山生了何事。”
一听这话,雪公子赶紧端坐:“请说。”
雪重子将山下生的事情当做故事讲给了雪公子听,对方撑着下巴听得起劲儿。
而一晚上没睡的秦漫漫躺在雪重子的衣襟里,听着听着便开始呼呼大睡。52o怕宿主被吵到,果断屏蔽了外界的声音,让自家宿主舒舒服服睡一觉。
等雪重子讲完后,雪公子已经在雪里笑得没了形象。
见状,他便摸了摸衣襟里的兔兔,转身回屋补觉。
而宫尚角当夜就寻了个借口和宫唤羽见了一面,将与雪宫的合作一并道出。对宫唤羽来说,能得到后山雪宫的支持,那当然极好。
两人一合计,决定一人在宫外建立势力,一人在宫内应付宫鸿羽,顺道多加照顾宫远徵。
宫尚角哪里放心的下弟弟,如今有宫唤羽替他看顾,他也能安心些。
接下来几日,宫鸿羽哪怕是寻了月公子下山,也没找出自身有中毒的迹象,得到的答案也是癔症作。
宫鸿羽快急死了,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生怕下一次又被算计。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社死。
这一日,得知宫子羽又跑到万花楼的宫鸿羽气的半死,当即动身去抓儿子回来。
万花楼内的宫子羽正与紫衣相谈甚欢,和她抱怨着自家父亲和姨娘最近的丢人举动。抱怨着抱怨着,又不免伤感自己不被人喜欢。
紫衣嘴角一抽,主动倒了一杯酒:“羽公子这般好,怎会无人喜欢,你瞧瞧这万花楼的姑娘哪个不喜欢你?”
“公子年纪尚小,却心善良,懂得理解我们的苦楚,对我们多加照拂。想来令尊总有一日会理解公子的。”
一听这话,宫子羽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别人休想来万花楼捣乱!”
紫衣抬起手轻笑着,可被衣袖挡住的嘴角却缓缓上扬,无声道了句蠢货。可不就是个蠢货吗,不过是顺着他的想法说了几句好话,还真把她当好朋友了,还还吐露了不少宫门的事情。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吵闹声,似是有人闹事,宫子羽当即拍桌而起:“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谁敢来万花楼闹事!”
大步走了出去,却在开门后怂的一批:“父,父亲……”
宫鸿羽黑着脸,正准备骂他,却感觉那个奇异的心痒再度袭来,四周那么多人,他,他又想……
表情忽然变得荡漾,腚开始不受控制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