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都是大家小姐,接触后宅,阴私也见过不少,其实他们都怀疑云为衫和上官浅,毕竟姜姑娘倒了,受益人是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而且怎么就那么巧,上官姑娘邀请姜姑娘喝茶,云姑娘也恰巧一起,三个人中,姜姑娘中毒最深,抬下来时人都意识不清。
云姑娘虽然也中毒了,但当夜中毒,第二日一早就没有痕迹,怎么看都有问题。
奈何她们不瞎,看得出来云为衫和宫子羽之间暧昧不清。
宫子羽听着娘你一言我一语,人都懵圈了,他扭头看了看金繁,金繁回过神,也觉得事情不大对。
脑子好像一瞬间清明了,都知道宋四有喘鸣之疾,宫门也无法立刻制作出喘鸣之疾的药,若是宋四犯病,没有药等于自寻死路,她有那么傻?
而且明知是毒药,宋四还是喝了,她有那么蠢?
云为衫面色惨白,双手握得死紧,本以为宋四已经被送走了,事情也过去了,没成想这才多久又被翻了出来。
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听别人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漏洞百出。
秦漫漫注意到了云为衫难看的脸色,心情也舒畅了,不管云为衫是不是被迫害人,她确确实实是害人了。她和上官浅都不无辜。
宫远徵看着秦漫漫,眼中满满的喜爱,自家漫漫真聪明,一言就让事情反转,不愧是他宫远徵看上的人!
想必漫漫这么聪明,哥哥也一定会喜欢的!
此刻的云为衫惊慌不已,因为宋四的事情反转了,她和上官浅的嫌疑便大了。
【哼哼,也不知道你们是有多蠢,有脑子的都知道问题出在哪,偏偏这一个个的都好像脑子被纸糊了一样。】
【宋四的嫌疑去了,那最大的嫌疑,就又回到了和姜离离一起喝茶的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上,你们仨一起喝茶,还是上官浅主动邀请,在她的屋内。】
【结果姜离离中毒,上官浅完好无损,云为衫虽然也中毒,但一夜都没到就康复了,一点痕迹都没留,谁都看得出来有问题。她说是上官浅为她治好的,那如此一来上官浅嫌疑更大了。】
【金色令牌就两块,拿着金色令牌的姜离离倒了,受益人就只剩下拥有另一块令牌的云为衫。】……
【金色令牌就两块,拿着金色令牌的姜离离倒了,受益人就只剩下拥有另一块令牌的云为衫。】
【这不明显了吗,上官浅和云为衫合伙算计姜离离,云为衫为洗脱嫌疑自服毒药。又怕留疤,立刻解毒。后又诬陷唯一带药进来的宋四,又借牛牛这个傻缺为上官浅开脱,恋爱脑牛牛双标,查也不查就信了她,于是宋四下场,事情很顺利的揭了过去。】
宫远徵无话可说:宫子羽果然是个蠢货。
秦漫漫内心叹气:【宫门有牛牛这个执刃,何愁宫门不倒,无锋的领知道了,怕是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宫远徵:“。。。。。。”
【哎,说来,宫子羽和宫二放弃了所有真娘,留下了两个假娘,也不知道该说啥好。好歹宫二知到上官浅有问题,防备着,但宫子羽可是把宫门布防图都给了云为衫。】
【再次感叹,宫门有牛牛,无锋笑开花。】
宫远徵内心尖叫起来:哥!你快回来!宫门要被宫子羽霍霍没了!
而此刻宫子羽是彻底麻爪了,他刚抓到“凶手”,下一刻却现凶手另有其人,现在该怎么办?宋四姑娘已经被送出去了。
“上官浅绝对有问题!”宫子羽此刻脑子终于转过了一点弯,将所有嫌疑放在了上官浅身上,但可惜的是,恋爱脑的他又又又略过了云为衫。
宫远徵看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摆了摆手道:“没事了吧?没事了我就带人走了。”
说完便看向秦漫漫,打算带着自家漫漫回家。
而宫子羽却开口把人拦住了:“是解决了,但你把秦姑娘带走做什么?她是娘,不留在女客院落是要带去哪?”
宫远徵一愣,是哦,差点忘了自家漫漫还是娘。
宫远徵不开心了,不行,得让哥赶紧回来,自己和漫漫赶紧定下,让她和无锋的刺客待在一起太危险了。
“秦姑娘身子还未好,虽然毒解了,但还需调理,万一夜间再度起热,耽误了会影响身子,还是送去徵宫调养,免得我还要再跑一趟。”
宫子羽挠了挠头:“是吗?”
宫远徵抱手冷笑,歪了歪脑袋,一撮头自后垂落至胸前,铃铛响动:“怎么,你觉得我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要不是你这也管不好,那也管不好,我至于收拾烂摊子嘛。”
宫子羽气的跳脚,语气都充斥着怒火:“宫远徵!再如何说我都是执刃!”
“就你?执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