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炸药了?”
江知野莫名被怼,脾气一下子上来了。
池黛继续夹枪带棒:“我要是有炸药,我昨晚当场就把你和那个姘头炸死了,还能等到现在。”
江知野从她的话,品出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你昨晚回去过?”
池黛哼了一声:“怎么?国际模没告诉你?还是说,你洗完澡等不及了?”
江知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你真回去过?”
“是回去过又怎么样?”池黛破罐子破摔,“反正那里也不是我的家,你想带谁回去都可以。”
江知野立马意识到,可能是他在洗澡的时候,池黛来了,而商月浅狐假虎威,把池黛骂走。
“所以你才在街上哭?”
池黛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把话题拉到她和叶渐青身上,语气更加不耐烦:“是,但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说着,池黛还学着昨晚商月浅的表情:“我在这里的原因还用问?知野正在洗澡。”
江知野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我喝了酒,她送我回家,我们又没干什么,连我洗澡,你都要生气?要不,现在立刻回家,我也趁你在家里洗一次?你就算想和我一块洗,我也不会有异议。”
池黛:“……”
瞧瞧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池黛白了他一眼,不耐烦:“请你送我回炸鸡店,我不想和满嘴谎话的人待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满嘴谎话了?”
江知野气性一上来,忽地上前捏住池黛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池黛吃痛,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滴在江知野的虎口上,烫得他手立马松开。
女人真是让人头疼的生物。
江知野从十几岁开始纵横商场,遇上不服的,稍微使点手段,对方立马被治得服服帖帖,下次遇到他还得绕着他走。
可在池黛这里,他以前那些手段都作废了。
这个女人骂,骂不得,打,打也打不得。
话稍微重一点儿,立刻哭鼻子,简直软硬不吃。
可怪就怪在,只要池黛一哭,他那副铁石心肠,居然会有严重的自责,甚至还有些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总之,江知野拿池黛没办法。
最终还是如池黛所愿,江知野将她送回炸鸡店。
下车后,池黛刚要说谢谢,江知野连看都不愿意看她,直接开车走了。
池黛啧啧两声:“别是商月浅在家里等着吧。”
“不可能!”一个声音从池黛背后传来,“商月浅今天下午出国参加活动去了。”
池黛跟着江知野从南方小城回到a市,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在门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