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清洛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的样子,冷哼了一下:“想要陷害我,自己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本姑娘是谁。”
她强忍着剧痛,凭借意志力往回赶。
竹屋里,涂山巳在焦急得等着,盼着;
他的腿脚还被风清洛包扎的紧紧的,他很想去寻寻她,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事。
可惜,他身上的伤又动不得,只能这么干巴巴的坐着等着。
这个傻瓜,究竟去了哪儿?
他等的很不安,焦急的起身,耳边却又响起风清洛的叮嘱,‘你这腿现在可还不能力,否则不但影响你日后走路,你那狐尾也很有可能长回来了,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救你,你可千万别乱动。’
他怕她生气,又怕她遇到什么危险;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了。
只能自我宽慰,这些日子她都是独来独往想必应该是安全的。
于是他乖乖的躺在床上一直瞪着门外,盼着她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柔柔的喊道‘我回来了。’
瘫在榻上的他就靠着回忆风清洛照顾他的点滴来打无趣的时光……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抹血腥味中掺杂着淡淡幽香飘然而至。
涂山巳坐了起来,警惕的瞪着门口;
“我…回…来…………”
风清洛强撑着血淋淋的身子摇摇晃晃扶着门口,话未说完就轰然倒地。
涂山巳瞳孔骤然放大,努力的张开嘴,咿咿呀呀欲想说些什么;
无奈嗓子灼伤还是不出丝毫声音。
砰的一声,他一着急就从床榻上摔了下来。
手脚并用的往风清洛的方向爬去,努力的爬向风清洛,在她脚边艰难的坐了起来。
涂山巳眼眶红润的看着那些伤口,神情中流露出无尽的心疼,‘到底是谁伤了你。’
风清洛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仙骨都露了些出来。
身上其他伤口黑,伤口还是不断地涌出鲜血。
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也跟着在滴血。
涂山巳顾不得自己的腿伤,不计后果的解开包扎的布。
强行试着站起来,刚一力,钻心蚀骨的痛。
只是直直的站立就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他咬牙忍痛,俯身抱起风清洛。
一颠一簸的把风清洛抱到榻上;
就这样一个伤病未愈的人艰难的照顾着一个重伤昏迷的人。
涂山巳就这样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因为疼痛紧蹙的眉头,时而安静的睡着,时而眉头紧蹙,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涂山巳不禁的伸手想要触碰她,想要给她一点安全感,可又不得不顾及要尊重女子,不可有轻浮之举,
涂山巳学着风清洛照顾自己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为她擦药,生怕重一点儿她就会痛的大哭起来一般。
涂山巳找当初风清洛给他吃的骊龙珠,喂给她,骊龙珠入口即化,顺着她的咽喉流入丹田之处。
随后他又施法净化她伤口,逐渐的伤口才恢复了正常颜色。
涂山巳为风清洛处理好伤口,已经虚弱的不行了。
刚坐下来,目光又看到了她带进山里采药的篓子,又起身,去捡起来。
拿起篓子那一刻,他怔了一下。
篓子里的那只野鸡被啃噬的只剩下鸡骨头了,那鸡血还浸湿了一部分慕颜花。
‘慕颜花,这…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