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撑着写字桌,后悔死了,哭着苦苦哀求:“傅总,刚才我是精虫上脑了,还有没有转圜余地?”
傅景琛轻轻扫了他一眼,目光如刀,激得陈达河心里一颤。
陈达河狠狠跺了一下脚。
他是知道沈家今天宴请,才特意挑这个时辰过来,忘了傅景琛这个硬铁板子,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讨到便宜,搬石头砸了自己脚。
“好,我同意。”
傅景琛对书越摆了摆手,书越立马连上打印机打印一份转让合同出来,冷眼看着陈达河惺惺作态:“刚给陈董事长准备好的,热乎呢,现在就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