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住八柄的她不敢动怒,小声嘟囔:“给脸不要脸!”
萧承渊掀开眼皮,眼中神色冷的渗人。
江姝柠干笑两声,像是和老人说话般拔高了音调。
“我说,公子的脸真是俊脸!”
“。”
听见这话的风叶差点没栽下马。
心里默默地给江姝柠点了三根香。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上个敢这么调戏殿下的人,坟头都被风给吹平了。
街道行人稀少,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宵禁时间。
马车兜了一圈又一圈,萧承渊一副不慌不忙的神态,明显是等着她先开口。
一夜情而已,谁能想到
还会再遇上。
是她最先起意动手。
人找上来了,江姝柠有意解释道歉,翻过此篇。
“对不住,昨晚我中了春宵散,不是故意——”
萧承渊打断了她的话,“这就是你侵犯本。我的理由?”
江姝柠被问住了,脑子空白了一瞬,越想越怒。
“什么叫侵犯,你那时候虽然受了重伤,但四肢还在吧?人也清醒吧?你是血过多身体乏力不是无力,大男人用用劲也能推开我,你推了吗?”
“当今天下男尊女卑,我一个失了清白的黄花大闺女,和你一个能三妻四妾的男人,谁比谁吃亏?我没让你负责都算是神仙显灵了,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现在衣服穿好了,冷着一张脸,说的道貌岸然,你敢说昨晚你就没有爽?!”
江姝柠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机关枪似的,萧承渊根本插不上话,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他瞪着她,咬牙憋出一句:“不知羞耻!”
天下有哪个女子像她这般,把情事挂在嘴边,说出来一点都不害臊。
江姝柠亦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丝毫不虚。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敢做为什么不敢说?”
外面驾车的风叶惊呆了
,嘴里灌满了凉风。
老天爷诶,这都是他能听的事吗?
殿下居然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没了?
风叶觉得殿下可怜,但嘴角忍的抽搐。
萧承渊气的头疼,第一次体会到了秀才遇上兵的感觉。
以往敢和他这么说话的人杀了直接就是,但——
他出手,冷声道:“把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
江姝柠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说完,就想起了那枚玉扳指。
她顿了顿,说:“没见。”
那玉扳指抵给玄玉了,她去哪拿的出来!
萧承渊扫了她一眼,嗤了一声:“去衙门,我——”
你大爷的,又来?!
“我是拿了你的玉扳指当诊金,但回来路上丢了。”
一口气说完,江姝柠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萧承渊目光锋利,摆明了不相信她。
“寒玉扳指至少价值五百两,那些药给你算十两银子,剩下的四百九十两你拿什么赔?”
五百两?!
放p,明明只值一百两!
还有那药怎么能算十两银子?!
但这话江姝柠不能说,她用一种“你以为我这么好骗”的眼神看向萧承渊。
“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