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
忠祥:「……姑娘,你這又是做什麼?」
那姑娘垂著頭,但那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沈安言倒是沒多問,而是直接出了院子。
恰好遇到打獵回來的男人。
曾經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如今換上粗布麻衣,竟也掩不住這天潢貴胄生來的高貴氣勢,快四十的年紀了,看著也不過三十多,更顯得沉穩了。
見到沈安言從自已的院子裡出來,蕭景容先是一怔,隨即舉著手中的獵物高興道:「阿言,我今日獵了這……」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忠祥揣著手也從自已的院子裡出來。
那笑容,明顯有問題。
蕭景容頓住話題,立馬警惕起來,「院子裡有什麼?」
話音剛落,那個姑娘便羞澀地走了出來。
蕭景容周身的溫度便立馬降低了,那姑娘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正要小聲解釋著什麼,男人卻只冷漠的一句:「滾!」
姑娘便哭著跑走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沈安言早已習慣,自已回了院子。
蕭景容想追上去解釋,但連門都進不去。
他只好對忠祥道:「你過去把本王的東西都拿過來,本王今日宿在這裡。」
忠祥笑著去了。
但回來時,蕭景容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扒著門口跟沈安言解釋,而是安安靜靜地處理那些獵物。
他如今不光打獵厲害,做飯也很厲害。
做的飯菜甚至比忠祥的更可口。
忠祥在一旁給他打下手,小聲說道:「主上,留點肉給奴才,別都煮了……」
飯菜做好,沈安言也正好看了書信出來。
但他這回卻沒有放飛信鴿,蕭景容便知道,他這是準備換個地方了。
當年,沈安言是沈越外甥的身份忽然在都城曝光,就連穆涼王都入京找他,沈安言受不住,又覺得天下太平,忽然提出了要隱居避世,並且還對外宣傳自已病逝了。
蕭景容直覺他並不是真的想隱居,所以便帶著忠祥厚臉皮地一路跟著。
有忠祥在,沈安言自然不會趕他走。
偶爾沈安言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給他入房睡一晚。
但大多數時候,他不是宿在隔壁的院子,就是宿在其他房間。
做好的飯菜,蕭景容和沈安言在房中吃,忠祥不樂意跟他們兩個一起吃,總是自已躲在廚房吃。
吃飯時,沈安言很是安靜。
蕭景容給他夾菜,也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