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祥怔了下,對此有些意外,但還是俯恭敬道:「是。」
換了一條白玉雙環玉佩後,忠祥要將那條墜著平安符的玉佩收起來,男人卻忽然開日道:「拿去燒了。」
忠祥這回直接愣住了,「主上……」
「本王不想再看到它。」
說罷,男人便走出了房間。
門一開,重風便察覺到氣氛不對,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房內依舊怔愣的忠祥,視線也落在那條玉佩上。
主上今日怎麼不佩戴那條玉佩了?
之前不是寶貝得很,旁人碰一下都不得嗎?
但重風沒敢多問,快步追上蕭景容後,又接著道:「雍南王此次是秘密入京,尚未呈報,主上……可要做些什麼?」
蕭景容淡聲道:「他宿在何處?」
「客棧,但今天早上,林驚年把他接到了林府。」
「那便盯著林府。」
「是。」
*
林府。
沈安言趴在窗子上看著外面的風景,不知發了多久的呆,他甚至以為自已就這麼趴著睡了一覺醒來。
反正整個人都是迷糊的。
林鳶來找他,一入門就喊道:「聽說府上來了位貴客,還是哥哥的朋友,你要去看看嗎?」
沈安言動都沒動一下,繼續趴在床上有氣無力道:「不去……」
林鳶很想去看,卻又有些不好意思,就攛掇著沈安言跟她一起去。
那點小心思,沈安言不用多想都猜出來了,他道:「若是那位貴客看到你跟外男站在一塊兒,還走得那麼近,說不定還以為你和我有些什麼呢,便是你解釋說沒什麼,他也一定覺得你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林鳶:「……就是走在一塊兒,這也不知羞恥?」
沈安言懶洋洋道:「是啊。」
林鳶:……
憋了許久,她最後只能轉移話題道:「你趴在這兒作甚?」
「曬太陽。」
瞧了一眼外面的天,林鳶疑惑道:「這也沒太陽啊。」
「吹風。」
「……也沒風啊。」
「睡個懶覺。」
「……」
許久後,林鳶索性道:「你還是在想著……那位貴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