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时候很正常,自己还很满意可以控制一下。
但又会不自觉的不正常起来,会变的优柔寡断、多愁善感,如现在般矫情的一比!
明明现在意识到了这样不好,但却又克制不住的认为本该如此!可自己根本不这样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纠结了很久的闻武打开酒葫芦!猛灌了两口,根本无心品味的他被自己提纯的高度酒呛的直咳嗽!
而后就那么看着镜子里的兽耳小姑娘,自己笑,它也跟着笑,自己哭,它也跟着哭。
随后起身又看着身体里冒出来的粉气,闻了闻,带着淡淡的香味,有点像冷香,又夹杂了点兰花香,自嘲的笑了笑拎起了酒葫芦,推开了房门。
他本是想喝醉了直接睡到明日去,管他娘的变成啥呢!
结果现本该睡过去的他,居然并不困。
看了看此刻已然黄昏的天色,双腿用力一蹬,跃上了后院中心的那座小竹楼顶。
又灌了口酒,酒气顶的他有些难受,听着林间传来的动物叫声,闻武躺了下来……
朴艮在得知闻武要喝酒的时候,本是想去阻止的,是靳泽晟开解了他,可他还是不放心闻武的异常。
于是这会儿他盘坐在后山接近峰顶的位置,向后院俯瞰着下面那个躺在楼顶的妖怪小姑娘。
虽然靳师兄之前已经描述过了,但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闻武半狐的体态,醉心武学的他此刻也免不了一阵惊诧。
随后看到闻武在楼顶又是哭又是笑的,很诧异的觉自己居然会有些心疼那孩子?都离这么远了难道也会被她影响了不成?
好在并未感觉有其他异样,朴艮最后在后山上,守了闻武一夜。一直到寅时,粉气消散,闻武彻底睡着后,他才纵身而下,将人抱回了房间内。
次日清晨,闻武揉了揉有些胀的头,迷茫的看清了自己周遭的环境后,并未疑惑自己为什么在屋子里,也并未起身。
看着屋顶,他回忆着昨天,虽然曾经决定了暂时不去想这些,也不断的告诉自己,事情已经这样了,既然回不去,也暂时不打算回去了,那么就放轻松,先完成师父的事,为他报仇也护好守虚教。
但身体越的奇怪,以及对周围的一些影响,还是会让他忍不住的去思索“答案”。
可这里没有人能告诉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半壶酒使他浑身热,而清凉的夜风又让他头脑清醒着,唯一让他通过回忆细节彻底想明白的,居然只有自己现在的情况与那些春天的动物一般相似。
但这荒谬的答案,却让他无心羞耻,有的只是更加的认为自己像个不男不女不人不妖的怪物。
因为除此之外的其他问题,依旧没有任何眉目。
昨晚,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为无助的时候,自己只是个人海茫茫中的一个最不起眼的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算狗血的真是穿越,那么总该像小说电影里那样,有着什么使命吧?可连个所谓的接引人都没。
想到这,闻武起身来到了桌前,看着眼前这张被大师兄修改成方便自己身高的竹桌。
又摸了摸宁烨送给自己的点溪,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镜子上。
望着镜子里可爱的小女孩,自嘲了一句“呵~矫情!”
随后又开始呆。
梦境空间与玻璃房间里可能会有答案,但每次进去都不受自己意愿,而那个呼吸声至今都没给过回应!更不用说红团和粉团了。
闻武拉开抽屉,摸了摸师姐为他绣的那些遮眼布,又摸了摸孟师兄送给他的虎指。
看着放倒的酒葫芦,闻武觉自己又哭了,摸了摸湿润的脸,随后轻笑,用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房间里传来清脆的一声“啪……”。
最后,他不得不再次妥协的放弃了对自己现在这“自相矛盾”的思维、放弃了对身体的困惑。
“就这样吧,做自己能做的,做自己想做的,至于旁的,能克制就克制,克制不了就拉倒吧,毁灭吧,累了。”闻武低喃了一句。
随后擦了擦眼泪,取过纸笔,开始用简体字,书写自己脑子里还记着的一些前世在这边有可能有用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