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有句话说的好,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简单高效。
前世看了无数警匪片和电视说法,熟知各种手段,这世的警察可没有那么厉害,各类技术手段为零,欺压百姓、颠倒黑白、捞钱和升职才是他们的主业,当然也有厉害的人,熟知痕迹分析,前世就有通过鞋印抓获人的高手,不过拿着几块大洋就敢玩命的人,还是少,除非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马小树悄悄的跟上去,远远的看着他们到处要账收数,期间还有动手动刀,中间跟他们回了次真善堂的坐馆,现没有箱子类的进入,也没有携带大量钱财进出的痕迹,估计是都是用汽车运送存在堂主家中,那堂主家要不要保留大量的现钱来分钱上供呢,就算是存银行,肯定是有取款的手续单据或者是通兑银票,这个可以搞,必须搞。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摸清了堂主的住处,紧跟着再观察了一天,现住家院内养了两条狗,还有2个护院的,与附近的小贩套近乎,闲话中知道院内有1位大夫人加2位姨太太,还有2个孩子,几个下人,平时也不怎么出来,都是下人出来采买。
真善堂堂主姓王,民间传闻是县知事的妻弟,也有说是巡阅使本家的兄弟,还有说是侄子表弟啥的,反正肯定是有关系,啥年代都要上面有人罩着,白手套与黑手套,不信恁看看西游记,没人的都打死了,有人的呢,不管是直属还是间接的关系,绕再多的弯,都是一句“大圣,……”。
王堂主出行乘坐一辆别克汽车,上车前护卫会把车检查一遍,除司机外随行的两个人都携有驳壳枪,枪把上扎着红绸子,露在外面震慑人,马小树估计王堂主身上还有撸子用来防身,随身携带的钱财肯定不多,毕竟是混江湖的,别人肯定有防范,事棘手有点难办。
未胜先虑败,如何撤退才是重点,不能钱没搞到手,人再折进去,马小树想了下。
夜里把狗药倒翻墙进去,墙是青砖墙,高有两米五,如果遇到护院,能躲就躲,躲不过就下死手,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手上都有沾过血,用酒吧里的乙醚把人全部迷倒,浓度要在3。6%到6。5%之间,一分多钟才能失去意识,妻小尽量能不伤人就不伤,还是要低调。
马小树回酒楼辞了工,谢过刘掌柜的照顾,结算工钱,又多了2块大洋
又间隔远远的跟了几天,这要命的事马虎不得,时间来到9月26日下午17:oo,天开始变暗,马小树在外面买了十个肉包子回到家中,跟父母说了一声吃过了要睡觉,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搞到的药下了在里面(配方保密),放回了酒吧吧台上,把空弹匣压上子弹,检查下晚上准备使用的家伙什,煮了碗水饺加两个鸡蛋填了肚子,在家里和衣而卧,把电子表定到凌晨两点,便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养精蓄锐。
想的是挺好的,倒下去左卧不舒服,右躺不得劲,整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的念头分变万千,无数小人带来打去,一会是得手看到好多钱,一变又是没有几个钱,一会是顺顺利利的,一会是被人现打起来,一会是动手杀了人,一会是自己失手被逮住,要不要进空间呢?这个脑子就像水烧开了锅,念头那叫一个乱。
又想想钱会存在哪里?炕洞、书房、暗室、夹墙、地窖、梁上,进去了万一找不到钱怎么办,找到了钱事后会不会被搜查出来。
虽说现在的警察还不如地面上混着的三教九流之辈有能力找人,但只要有点怀疑就会被抓起来,破案次要,借机整事搞钱才是主要的,唉,这次可能要牵连素未相识的人了,谁叫平头老百姓一个,人命不值钱。
会不会连累了父母,父母搁前世的年龄计算还是青年,也才35岁,前世很多人还是单身狗、王老五,还可以坐在考编的末班车上,只是这世身体缺乏营养,谋生不易,补补亏空的身体,说不定还可以再生一个兄弟在膝下替自己尽孝。
前提是要能站得住脚,有保护自己亲人的能力和手段,那就要做出选择,我是好人,我与罪恶赌毒不共戴天。
如果历史的轨迹没有大的变化,接下来扶桑鬼子已6上3年,还在搜集地理情报,明年要爆黑星运动,2年后北方开始大旱,天灾人祸,要加紧自己的步伐,要先保住自己的亲人和生活。
无论喊的口号是多么多么的响亮,人最终都是为了自己,有欲必有求。
迷迷糊糊的刚睡着,电子手表的闹钟响了,马小树马上取消,翻身而起,悄悄的掩上门,翻墙而出。
走到胡同口,现街面上没有一个人,夜里天气挺冷的,风一吹,打了个寒颤,巡逻的警察早就回家睡觉了,更夫还没到。
顺着墙根走了十多分钟,马小树进入空间,换上了迷彩服和军靴,戴上头罩,把塑料袋装上四个热乎乎肉包和乙醚、毛巾、手电筒放入作战腰包,军用腰带上黑星稳稳的在枪套里待着,匕挂在左侧腰上,三棱军刺也挂上去,戴上战术手套骑上自行车往王堂主家方向而去。
2o分钟后把自行车收回空间,期间避开了更夫,顺着王堂主的院子走了一圈,听到了狗呜呜的低吠声,马小树停在了院墙外没动,但院里的狗叫声越来越重,赶紧把包子朝声音出的地方扔了进去,狗立马汪汪的叫起来。
马小树赶紧收敛气息,学了几声猫叫,缓缓的向后撤了十多米,又听到狗的叫声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下去。
等了有二十分钟,再次走到院墙外,已经没有听到狗的叫声,也没有听到人的动静,站在院墙外又等了十分钟,看了下手表,已经凌晨2:4o,人在这个时候睡得最香,也最沉。
再次向后退了5、6米,又等了2o分钟,马小树活动了下手脚,突然加向院墙跑去,临近院墙左脚一下子蹬在墙上,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双手搭在院墙上,一屈臂顺着惯性,骑跨在墙上。
还好还好,没有前世7o年代末期,返城青年多了以后,墙头上开始放玻璃、瓷片、铁丝等杂物来防盗,否则就是屁屁和蛋蛋的忧伤,光想想就很蛋疼了,一不留神还有菊花残。
趴在墙上又等了5分钟,马小树才跳下去,先把大门的门闩先打开虚掩,把黑星拔出,打开击锤,拉套筒让子弹上膛,把击锤闭合放回枪套。
找到院子的门房,轻轻推了一下,没有动静,拔出匕顺着门缝抵住门闩,一点一点拨动,缓缓的挑开,收回匕等了一下,准备好乙醚和毛巾、军刺。
悄悄的走了进去,刺鼻的酒味,摸到了床边,借着一点光线,床上只躺着一个正打着呼噜的男子,用毛巾紧紧的捂住男子的口鼻,男子动了几下,1分钟身子就软了下去,浓度有点高,把身上的武器一收。
马小树回到院中,估计另一个护院应该在后门处,藏在阴影中向后院摸去。
来到后门门房,同样的方法打开门,刚刚走到床边,只见护院男子猛地坐了起来,“谁”,
马小树一惊,心砰砰的急跳,一下子就到了嗓子眼,“我草“,心里一慌,把乙醚和毛巾往床上一扔,左手一捂对方的嘴,右手的军刺就顺势捅到了男子的喉结处,噗的一声就透了过去,男子双手使劲的拨拉马小树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小树,诧异、惊慌、惊恐、无助、绝望的眼神一一闪过,6秒后双手逐渐无力垂了下去,血从颈后浸湿了床上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