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兒有些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不過這不妨礙她害怕雲灼。
一看到雲灼的怪笑,她就覺得自己的手開始發疼。
「芙蓉姑娘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陶夭走上前逼問道。
「我只是誤以為……」袁昕慌忙解釋,「我真的不認識什麼芙蓉姑娘,更不知道她有沒有死……」
「你們不能因為一句話就給我定上這種罪名!我為何要害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呢?」
蘇洛兒沒聽懂雲灼的話,但是聽懂了陶夭的話,她下意識鬆開了挽著袁昕的手。
袁昕轉頭看向蘇洛兒,抓上少女的袖子,「洛兒妹妹,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每日除了畫畫,其餘時間都是在照顧我的夫君,我哪有空殺人啊,我又怎麼會殺人。」
蘇洛兒看著袁昕發紅的眼眶,她心一軟信了大半,她替袁昕辯解道:「陶姐姐,會不會搞錯了啊,袁姐姐怎麼可能是兇手啊。」
「即使姑娘和公子要我承認,那也得有證據,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袁昕眼淚流了下來,聲嘶力竭地說道。
蘇洛兒見袁昕哭成這樣有些心疼,她繼續勸說:「陶姐姐,一定是弄錯了,袁姐姐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又怎麼會是殺人兇手?」
女人悽慘的哭不似作假,陶夭心生迷茫。
她確實沒有證據,袁昕辯解的話也在理。
她倒是可以用刑逼她說出實話,可是如果袁昕不是兇手呢?
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袁昕竟哭暈了過去。
蘇洛兒趕緊扶上袁昕,著急地喊:「袁姐姐,你怎麼了?」
周圍的丫鬟也紛紛上來幫忙扶住暈倒的袁昕。
蘇洛兒讓丫鬟將袁昕扶回房間,繼而看向陶夭,語氣里透著埋怨與失望,「陶姐姐,你有點過分了。」
陶夭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這次她做錯了麼?
手中突然傳來一陣暖意,她抬眼看向雲灼。
少年目光灼灼,笑容溫暖,「姐姐,你還有我。」
「我永遠陪著姐姐。」
陶夭呆呆地看著他,容貌絕麗的少年淺淺一笑,眼尾末梢的硃砂痣都帶了些許溫柔。
她的心中湧入一股暖流。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少年已經長大到可以讓人依靠了。
雲灼緊了緊陶夭的手心,眼底的神色隱晦不明。
他怨蘇洛兒愚蠢,卻又感謝她的愚蠢。
他巴不得姐姐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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