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會的就是煮茶。
因為要時常給師父敬茶,所以年復一年下來,她除了修煉心法,還學會了煮一手好茶。
而煮茶確實能讓她心靜下來。
她走出院子,走去離院子不遠的泉池中。
卻意外的看到一個人。
男人一身白衣立在泉池邊,微風吹過男人的髮絲,男人五官完美,而那雙眼眸卻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師……」陶夭喊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麼,換了一個稱呼,「清幽仙君。」
林澈聽到這個疏遠的稱呼,眉心一跳,周身的氣息都變冷了。
「捨得回來了。」
陶夭愣了一下,這個意思是知道她沒有好好關禁閉,下山去了?
「清幽仙君都知道了?」
林澈不適應陶夭的疏遠,他壓下心中的不悅,「嗯。」
罰陶夭禁閉之後,他無論做什麼都會想到陶夭受傷的模樣。
越想越是心緒不定,他有去過小竹峰,想看看她傷得如何。
就在那時,他才得知陶夭已經下山一段時間了。
「所以清幽仙君要繼續罰我嗎?」陶夭的聲音輕輕的。
「不是。」林澈看著陶夭,「那日為師也不想對你出手……」
「但你不該對同門師妹出手,何況她的修為很低。」
林澈本意想緩和兩人的關係,解釋清楚只是事出有因,可說出來處處都像在數落陶夭的不是。
陶夭扯了扯唇角,「清幽仙君是覺得我是無緣無故欺負師妹嗎?」
「難道不是嗎?」林澈反問道。
「若是吳師妹先挑釁的我呢?」陶夭看著林澈的眼睛說道。
林澈先是一驚,之後皺了皺眉,「她怎麼會無緣無故挑釁人。」
「所以清幽仙君還是不信我。」陶夭直接下了結論。
陶夭眼裡的冷漠清晰可見,林澈有些慌了神。
他不是來斥責陶夭的。
而現在反倒弄巧成拙。
「我沒有不信,只是……」
「只是什麼呢?」陶夭打斷了林澈的話,「只是她那麼單純善良柔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對不對?」
林澈瞳孔一縮,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陶夭說的一部分是對的。
他是覺得吳軟軟柔弱,怎麼可能自找麻煩,而另一部分是眼見為實。
原本他該相信陶夭的,可是三年來陶夭變了太多。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忤逆他。
變得極少與他往來。
每天陶夭看他的眼神都是分外的冷漠,不再像從前那般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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