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不明白师傅为什么突然要变化,她跟师傅相处一直都很融洽,一定有难言之处,这必须要问清楚。
“师傅,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珍啊,在这世上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等你真正明白的时候就是你我还分手的时候了。”
“师傅,你这是要上哪儿?”
“我要出一好了趟远门。”
“那没事我这在等你回来。”
华南师傅哈哈大笑,“你就没必要等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一定的答应我。”
“你说吧,师傅。”
“时珍啊,你说过要修本草,而且要把修本草做为毕生之路,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时珍铭记在心。”
“哎呀!其实啊,我也有这么个愿望,那就是修本草,还有啊,你一定要答应我,将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把修本草的事业坚持做到底。”
“时珍记住了。”
“还有将来收徒弟,太呆的不能要,糠萝卜心里坏,自己无能还见不得别人好,太精了也不能要,自己太单纯缺乏防范意识,他害了你都不知道,就找你自己这样。”
“我记住了。”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华南师傅从柜子里面取出来一份厚厚的信封,丢在桌子上对他说:“时珍,我还有个朋友住在那山谷里,你把这件东西拿去方便交给他,当面交给他。”
李时珍有些好奇:“师傅,我从来没听说过。”
华南师傅微笑看着他:“你见面就认识了,他就住在大石头旁边,很好找。”
不过李时珍还是想搞清楚但是华南师傅不让他再多问了。
“别多问了,去吧。”
李时珍起身时有些犹豫,华南有些催促:“时珍快去吧。”
“那我去了。”
看着李时珍的背影离开,华南师傅有些担心,人间凶多吉少。
李时珍前脚走,崔方后脚踏进,端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倒下来第一杯放桌子上推过去,这恨意不知接多深的仇恨,瞪着急眼问:“都交代完了吗?”
华南只是点了好头,随后崔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华南眼神歧视:“这杯酒崔某就不和你喝了。”
然后把自己倒的那杯酒倒在地上:“吴太医,你生性人善,医道高明,崔某对过去十分钦佩,要不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们会是朋友。”
吴太医,这就是曾经在宫里救皇上一下子没做位被皇上威胁的吴长明,2o多年变老了许多。
崔方看到吴太医没说话,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在历史的棋盘上,我们都只不过是两颗小小的棋子而已,如果换个身份,今天坐在你这张椅子的人和喝这杯酒的人,就是崔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