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严世蕃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父亲,咳咳两声,他正想跑出去,父亲在问他。
“世蕃,你要上哪儿去啊?”
“我要去会个朋友。”
“会个朋友?我刚才看到景王府的马车停在这里,你不会是会这个朋友吧?好大的胆子,这个时候你还在往她那儿跑,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雪豹子胆?”
“是我这不是去见最后的义道,这个义还不是你教给我的吗?”
“讲义要看对象,像这种没用的人跟他讲义就是把你摆在最不义的道上,你懂吗?”
“我还不是怕酒王狗急跳墙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拿裕王中毒的事来大做文章。”
严老终于坐不住了,他起身指着儿子:“你跟我说实话,裕王中毒跟你有没有关系?”
严世蕃神情十分紧张,他半天不敢开口,面对爹的大吼追问,他只好说出了一部分事情。
“……。”
难道听完后整个人都急疯了:“完了完了,我们严家真的彻底完了,我们严家怎么就有你这个逆障之子?”
“爹,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得赶紧出去堵住景王的嘴了呀,”
话音刚落,被严部堂使劲一巴掌打摔倒在地上,严部堂也受不了这儿子为非作歹了,自己受刺激呛咳两声。
严世蕃听到父亲呛咳立刻起身:“爹,爹,我知道错了。”
“我不是你爹。”
“这时候我还是你的儿子,你不得不管呀,爹。”
严老一言不,还是使劲的甩了他的手,严世蕃再次去拉着父亲牵的手:“爹,下个月就是娘的生日,我答应娘了,要接个戏班子热闹几天,爹,我还是想为二老尽孝,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面对儿子的苦苦哀求,他终于开口了:“那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说服景王?”
“我告诉他先去做翻王,然后告诉她先怎么出去,然后再怎么把她接回来。”
“你说的容易啊,怎么出去?怎么回来?景王,他心里很明白,你骗不了他。”
“爹,那我们该怎么办?”
“你等会儿让我想想,这两天皇上忙着升仙大典,忙的无法顾及景王,景王是个顾自己的顽抗之王,没有人能听他的,你现在就听我的,好好在家养病。”
“是,爹。”
景王现在越来越浮躁,他连睡觉都穿着自己的龙袍去登记上位,结果被裕王派人把他抓起来,脱下她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然后对他进行处斩。
那一场噩梦醒来后,他满头是汗水,坐在我椅子上,自言自语的问:“怎么办?怎么办?也没想出一个办法,怎么办?怎么办?”
景王药毒瘾作,他立马找到丹药药,连吃两颗,掐着自己的脖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皇上把崔方叫来自己的房间。
“皇上,你找我呀?”
“你认为景王的病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懂医术,不敢说。”
“你说的好和不好朕都不会怪你,说吧。”
“奴婢以为景王的病情背后可能还有隐情。”
“朕也是这么想,背后一定有蹊跷,就派李时珍去看一下。”
“是。”
景王睡在床上,满额头大汗,李时珍给他看病治疗,再给她做针灸,穴位上眼皮中间,太阳穴下巴左右两边。
快做完的时候徐长明就开始问:“李太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