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随即从衣领里拿出个绳子,上面正挂着那枚戒指。
“这个最贵,我觉得挂脖子上不容易丢。”他说。
时卿不禁笑了,“你很机智的嘛。”
“一般般。”
顾辞被时卿送回家后,时卿就坐着车前往公司处理新一轮的工作。
驾驶座的齐瑞憋了好久的问题终是问出口,“董事长,刚才我跟着您进学校,看到顾辞抱着那个女孩,您为什么突然就走?”
齐瑞知道那些玫瑰是时卿一朵朵挑选的,原本是一大束,现在倒全都胡乱摆放在后备箱里了,抱着一束玫瑰去而复返,可是被不少人看到了。
“不该打扰的时候当然要走了。”
时卿低着头,转动手上的戒指,神色带了些许落寞。她一向擅于把握分寸,但不知为何,面对顾辞,她总是难以自持。
齐瑞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时卿,她眼里的时卿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复杂的神情,像个二十出头被困在爱情里的小姑娘。
。。。
?傍晚,时卿下班后,车开着开着就到了顾辞家。
她下车,在附近买了些应季的水果,然后才看望了顾云山和许诗意。
“怎么没见小侄子?”她问。
“他去参加毕业活动了呀。这个时间好像是在。。。。。。”顾云山一时想不起来,看了眼许诗意。
“什么记性啊,在中心ktV啦。”许诗意提醒道。
“那,大哥大嫂,你们早点休息。”
时卿说完就走了。
开着车,到了中心ktV大门外,她才觉自己居然又来找顾辞了。
作为姑姑,接自家侄子回家,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此时,包间里,顾辞坐在人群中。
毕竟来都来了,也是毕业的最后一次聚会,他参与了一下那些从没玩过的酒桌游戏。
可是没想到第一局就输了。
顾辞接受惩罚喝了一杯酒后,便道:“我不玩了。”
他倒是没什么胜负欲,该撤就撤。
“不是吧?输一局就不玩了?”
几个同学本想在最后一次聚会上友好地‘坑坑’这个校草级别的画痴,没想到顾辞不傻,直接不玩了。
魏之恒瞄了眼坐在顾辞旁边的谢欢凝,坏笑着对顾辞说道:“哎呀,今天这么多美女同学,再玩两次呗?”
顾辞很是坦诚:“可是我玩不懂,也不会喝酒。”
他的酒量确确实实就那么几杯。
“我替你喝。”
突然,身旁的谢欢凝开口,“你来玩,我替你喝。”
顾辞怔住了,没想到谢欢凝会替他喝酒。他没见过谢欢凝喝酒啊。。。就连谢欢凝会不会喝酒都是个不确定的问题。
“羡慕啊,美女替喝。”
“怎么能让女生替喝酒啊!顾辞别那么怂啊!”
“对啊!就这一次,痛快地喝醉了又怎样。。。。。。”
这时,谢欢凝突然站起来,大声道:
“干嘛说他怂啊!!”
或许是谢欢凝一向柔柔弱弱,是大家公认的‘温柔’校花,突然这么大声地说话,让在座的一群人都下意识怔住了,ktV的氛围都诡异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