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枚说天因着作生才子,人不风流枉少年。原本的意思是有才华的人在年轻的时候就要做出点有风采的事情或者有突出的事迹方不辜负青春时光,颇有些只争朝夕,不负韶华的意思。后来的周星星同学点秋香的时候也来了一副对联“人不风流枉少年,酒不穿肠枉称仙。”
只是后来被张少帅混淆概念把袁枚大家的风流有才华和杰出的意味换成了男女鬼混的意味,这句冠冕于世的意思则变成了在年轻时候不乱搞男女关系不鬼混几天似乎就浪费了秦春时光,而后流于街坊市井白话评文之间就变了出一句“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妄少年”的语句,后来古稀之年的张六翁还借此挥写了一打油诗:“自古英雄多好色,好色未必皆英雄,吾辈虽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
大多人记起这句话的时候往往不自觉的采用了张学良的演绎,将这句明志之语当成了厮混的笑谈话句。
胖子走到路边把两人接过来,简单介绍一番,一个是市电视台的实习记者胡晓兰,另一个则是同事可卉。肖丁看着女记者胡晓兰面熟记起那次在城市英豪的时候见过,那么彼此算不当全然的陌生人,自是有所话题一一展开。大家也相互吹捧一番,例如什么胡晓兰是眉目如画美佳人,可卉是婀娜多姿好丽人,然后说胖子才高八斗要上节目,说肖丁是锦绣河山会赚钱,彼此大家均是才子佳人。
在江边聊上了天,虽然有江风还是略微有些闷热便一起喝上了酒,开始还是含蓄的小口抿着,玉川问着可卉:“你们做记者去采访应该遇到过很多次有趣的事情吧?”
“采访本来是能接触很多人,也会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但是也有些很没意思的事儿,还有些很让人伤感的事,还有让人咬牙切齿的事情。”可卉回答道,只是肖丁听着这个回答有些勉强,算不上正面的回答,应该是最近遇到了让人不太能接受的访问。
玉川接着可卉的话说着:“是啊,做记者可以见到社会的方方面面,有光明又有黑暗,所以做记者就要本着一颗客观公正的心,这样自己才不会收到伤害。”
“可卉前几天有个访问在敬老院,里面现在是一塌糊涂,管理人员吃拿卡要的情况很严重,那些老人也很可怜啊。”胡晓兰接着话题把可卉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转移着话题。“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唱的歌很好听,听说是你自己写的,唱出来听听吧!”
“好听不好听不知道,但歌是我写的,上次唱是在晚会上唱的,今天你们想听可要给出场费哦!”胖子开始骚了。
“出场费以后要吧,今天可卉美女心情不好,你唱唱歌给她疏导疏导心情吧!”肖丁把话往可卉身上拉让胖子来唱歌。
“可卉,想听吗?”胖子继续对着可卉骚了。“我现在唱给你听。”
“什么歌啊?你写的这么厉害!”可卉被胖子吊胃口吊起了兴趣。
“你要唱什么?隐形的翅膀?”胡晓兰问着。
“你也不能这么赤裸裸的见色起意啊,我们都在旁边呢。”胡晓兰表示她的不满。
“《隐形的翅膀》就是这几天都在说的那歌,是你写的?”可卉的好奇出来了。
“拙作,拙作,那天有感而写出来的,现在唱给你一个人听。”胖子继续骚整,看来今天是对可卉看对眼了。
“那你唱吧。我也感受一下原唱。”可卉示意着想听。
“哎呀,酸死人了!”胡晓兰继续表示不满。
“肖丁也会写歌,你让他给你写一啊!”胖子赶紧祸水东引到肖丁身上。
“安静,安静,我现在唱了啊。”胖子开始装模作样。“我唱的时候你们要喝完一瓶酒就当是出场费了。”
“你唱吧,我们边喝边听。”可卉说着,举起酒瓶示意胖子可以唱了。
“我现在用这歌送给美丽的记者可卉”胖子表示现在开始献歌。“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唱的真好。肖总,玉川说你会写歌,真的假的。”胡晓兰把话题转到肖丁这边。
“和玉川瞎胡闹,帮他写了几句。”肖丁也顺着胡晓兰的话赶紧打补丁,免得穿帮。
“你帮他写的哪歌?”胡晓兰的话里有了好奇。
“最炫民族风写了一些,凤凰花开帮他改了一些。”肖丁只能继续作答。
“哇,你也好厉害啊!我以为你就是搞活动赚钱厉害,没想到你还会写歌。”胡晓兰赞叹道。
“写歌是帮他瞎搞搞,赚钱才是重要的。”肖丁想转移话题。
“那你也帮我瞎搞搞为我写歌啊!”胡晓兰没有上当继续乘胜追击。
“跟你瞎搞搞的然后给你写歌?”肖丁也只能上车,避免继续这个话题。
“讨厌,说吧,能不能给我写歌!”胡晓兰也听出来了,但也没有太抗拒继续追问着。
“那你讲讲你想些什么,讲讲你的故事。我听听看有什么灵感。”肖丁看着这是逃不开了,那就上吧。
“我想想,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胡晓兰低声讲起了她想写歌的故事。
而可卉望着胖子的眼睛也是望眼欲穿的那种情愫,好像他们已经被那隐形的翅膀拉在了一起。
于是喝酒谈天称兄道弟,举杯畅饮姊妹情深,故事细腻你侬我侬,歌声动听郎情妾意,端得是情深义重的场面。
深夜江边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成双结对,凭风瞰江未来如何,对酒当歌今宵且风流,自是少帅的节奏。
喝的略有些酒意酒却也没有多少了,便一起找了一处夜肆继续垫垫肚子继续聊天,胖子和那丽人探讨起了电视台节目的里里外外,肖丁也伴着女记者问询着采访的辛酸。最后尝记夜肆之处,沉醉不知归路,旁边酒店无数,开房争渡,一夜俱欢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