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段横转头死死看着身边的人,尊重,对,要尊重许星川的想法。
时间慢慢过去,许星川身体浮上一阵阵的燥热,脸颊也开始发红。
“阿横,”许星川刚才只喝了杯酒,“我刚才喝的酒可能有问题,身体不舒服。”
段横回过神,刚才看他脸颊发红只以为他是有点热,一听这个立刻就带他离开了,许星川瘫坐在车后座,越来越热,家庭医生已经在等了。
司机已经有眼力见得把车内的挡板升上去,段横把他的外套脱掉,从小冰箱里拿出凉饮,“少喝点。”
许星川咽了冰水后好了点,可还是不舒服,黏黏糊糊地往段横身上靠,段横脸色黑的不行,低气压弥漫整个空间,就算有挡板司机也恨不得立刻打开车门跑了。
车停到楼下的时候,许星川整个人已经挂到段横身上了,门口的阿姨纵使什么都经历了,也还是立刻背过身去,医生早就等着了,这场面也没见过,只能努力拿出职业精神,满脸严肃的检查。
检查哪有不肢体接触的,医生顶着冰锥一般锋利的眼神尽职尽责的检查。
“还没完?”段横满脸不悦,许星川迷迷糊糊的,衣服都掉到肩膀上了,让段横一把扯回去。
医生额头上都快冒汗了,“好了,问题不大,我开些加速身体循环的药即可。”
“那现在呢?”段横过去把人捂在被子里,“没办法立刻解了吗?”
“没有。”医生微微低头,老板,您以为这是武侠剧呢。
“那现在怎么办?”
医生愣住了,老板,你们都结婚好几年了,怎么办轮得到我说么,“这个,可能就麻烦您……多照顾了。”
他脸色一松,摆摆手,人们都下去了,许星川浑身都泛着粉红色,眼睛跟泡了酒的葡萄一样,又亮又润。
“要不我吃片安眠药吧,“许星川还尚存一丝神志,”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怎么行啊,“段横眼神跟头饿狼一样,”医生说了,我得好好照顾你。”
许星川觉得全世界都在颤抖,段横肩膀上的麒麟像活过来一样,尖牙利齿露出要把许星川生生吞了,他脑子迷糊,怕的直发抖,又觉得不能这样认怂,心上一热张嘴咬了上去,麒麟不动了,许星川正要自得,下一秒被对折起来,眼睛聚不起焦,什么都看不清了。
结束一次时,段横出来吃东西,做这种事太耗费能量,总是饿得很快,冰箱里有新鲜的牛排,段横煎了两块,切好喂许星川吃了半块,自己把剩下的吃了。
“去洗漱吧。”段横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
只是一次,许星川还有体力,非要自己去,段横由着他,趁机把碗碟收拾了,回来的时候许星川在洗澡,段横只听着水流的声音就起立了,他过去试了试,浴室的门是锁着的,刚转了下门把手就被他哥骂回来了。
他闲来无事,翻着许星川放在床头上的资料,从书里调出来几张照片,段横捡起来看了眼。
本来压制的差不多的火又起来了,是加州一些学校的照片。
他书里夹这个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想去加州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妈的,段横把书扔到一边,竟然敢背着他出国,本来许星川就不老实,整天各地方跑,要是出了国那不是要疯,怕是一周也见不了一次。
段横看人看得紧,当时刚接手事情时很忙,很多地方来回飞,整月整月的在公司住着,许星川不在他身边,他烦躁的晚上睡不着觉,人都瘦了一圈,许星川看不下去就经常在周六日飞过去陪他,可还是不够,最后给许星川的学校打了电话,他哥两年都没上成班,去哪里段横都要许星川跟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