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川哥,”黄仁其拉着白易鹤,“我们吃食堂,可可都帮我们占好座了。”
两人打打闹闹地离开了。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我在垃圾桶旁边蹲了那么久,结果在等他哥。”
“注意再馊,我以为没逼你。”
两人走远后,段横关上了车窗,许星川想着刚才那俩人的表情,“你这俩朋友挺有意思。”
段横想着他俩还是从垃圾桶后面窜出来的,“他俩脑子有毛病,别理他们。”
许星川觉得段横身边能有这样的人挺好的,正好跟段横互补,“要导航吗?”
段横摇摇头,“早认路了。”
“你以后不用在门口等我,”这小段路人多,许星川也在帮着看路况,“我走到路口那里就行。”
段横不同意,“外面冷,我等你就行。”
这待遇,快赶上女朋友了,阿横这人看着又凶又冷淡,其实心还是挺细的,“你要是谈了恋爱,你女朋友得挺幸福的。”
段横眼睛睁大了些,又悄悄拿余光看了眼许星川,“我不交女朋友,你要是想的话可以一直幸福。”
“哎呦喂,”其实这话许星川没多想,就以为是他的宝贝弟弟跟他表忠心,跟孩子说以后好好孝顺父母一个道理,“行,那我就去好好享福。”
包子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棒,食材太新鲜了,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调味,就算段横午饭吃的晚,这次也没少吃。
“我在国外待的那几年,别的不想,但这包子,我做梦都能梦到。”许星川一口咬了个鲜肉的,汤汁就在薄薄的皮里晃悠。
段横把许星川的小碟子拿过去,添了些醋,“国外吃不到包子?”
“也不是吃不到,但都不好吃,”许星川接过小碟子,“你手怎么了?”
还没等段横反应,许星川直接把他的手拉过去,表情立刻就变了,“这么长一道口子,你打架了?”
段横看了眼手心,应该是下午扔钢管的时候被划的,但不严重,是有一道,就是破皮了,中间有点出血,段横一下午都没现,疼都不怎么疼。
“没事,划了一下”段横任由许星川拉着手,“一点也不疼,你不说我都没现。”
“怎么不疼呢,这都出血了,”许星川对着段横的手吹了口气,“这么长地口子还不疼。”
这口气吹的段横掌心痒痒的,他不留痕迹地把手抽回去,“真没事,我都不好意说这是伤口。”
“说吧,”许星川白了段横一眼,“你在哪里划的,你干什么了,能划到手心。”
孙可可的事不好给许星川说,但段横也不想瞒他,“有个朋友,有点意外,我过去帮了个忙。”
许星川听着段横的解释,想着他可能在帮那朋友保密,就没再追问,“行吧,以后小心点,这么长的口子。”
段横又看了眼掌心,真的谈不上伤口,仅仅有点破皮,许星川就能这么紧张,对一个半路接过来的所谓的弟弟,真的就这样上心吗,有没有可能,哪怕一丁点可能,他也是……
“哥。”段横控制不住的,想要试探许星川,即使他可能承担不起,试探的结果。
许星川已经在手机上搜索药店了,那伤口不深,但位置在掌心,经常活动,不容易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