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钥徽拒绝的回答后,涂山雅雅低头沉默了。
果然他还是想留在南国做驸马吧?也是,驸马谁不想做,又是皇族的,要什么有什么,还可以一次性把欠的账还清……
白钥徽看见雅雅又默不作声,于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生病吧?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啊。”
“唔,好像是有点烫了。”
白钥徽就保持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的姿势带着她去了医馆。
医馆
“大夫,你快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有生病。”
“我摸你额头有点烫了,别嘴硬。”
涂山雅雅朝白钥徽翻了个白眼。
马医师走到涂山雅雅面前,伸手把了把脉,摸着自己那厚厚的胡须,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位小姐,你身体没有病……”
“我就说我没有吧!”涂山雅雅把手收了回来看着白钥徽。
“但是小姐你有心病。”
“心病?什么心病?”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个病,我治不了,还需小姐你自己想开才行。”
马医师说完便为下一个病人看病去了。
“你心里有事?”
白钥徽看着涂山雅雅,“你心里有事你和我说呀,别憋着,等会憋坏了自己。”
“我没事。”
“你绝对有事。”
“我说了我没事。”
“女人说没事就是有事。”
“那我有事行了吧!”
“那是什么事?”
“……”
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要怎样表达出来,就是心里很难受,不想理他了,起初还想着揍他一顿,可是又揍不了他,就是很生气!
“嗯?”白钥徽看着她又不说话了,寻思着难道自己又哪里惹她生气了?可是我和她不是刚刚才见面吗?等等,她刚刚说我逃账的嫌疑,难道是因为这个事?
“我没有逃账,我已经和奸商…啊呸,容容姐说好了的,我就是出来捞钱的。”
白钥徽看她没反应,难道不是因为这事?那还有什么事啊?我又没干嘛。
女人心,海底针,猜也猜不透。
涂山雅雅深吸一口气,“臭白毛,我想抽你一顿。”
“啥?”
果然她是在生某件事的气吧!
“那个,雅雅小姐,能不能让我被抽的明白一点?”
“我就是不爽,心里不舒坦,就是想抽你。”
她的眼神,行为,语气和平常都不一样,只是白钥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那,你轻点打,别打脸!”
白钥徽收了无下限术式,紧张地看着雅雅,只是这个身高确实有点不协调了,自己还需要往下看着她。
“蹲下来。”
“哦。”
(想知道生了什么,尽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