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李塔。”
陈以之微微颔:“李怡宣,你跟我来。”
许疏扭头看向陈以之,鼓起嘴来:“嗯?”
陈以之也不多说,拉着许疏一起走到二楼,陈以之的单间内,陈以之轻声道:“你去钻郡守的被窝,打听一下他知道关于我的一些事,然后回来复命,你就可以活了,如何?”
许疏瞪了一眼陈以之:“你怎么这样玷污一位女孩子,真是过分!”
“嗯?”
许疏莞尔一笑:“好歹让她带个伴去吧。”
陈以之疑惑问道:“带谁?李塔?能理他吗?那郡守难道喜欢男的?”
许疏一脸姨妈笑:“谁知道呢。”
陈以之挠了挠头:“我还想着让他去李和那儿打探些消息呢,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要准备齐全一下,咳咳,以后你要对付我可别拿这招,我可不喜欢。”
“那今晚我陪你睡?不睡的话那可就解释不清了呢。”
“巳时前可要暖好被窝喔。”
陈以之缓缓走向房门,李塔却在门外杀拳而来,直突陈以之面门,陈以之迅仰身,在许疏的响指间,李塔四肢已被四柄飞剑钉在了墙上。
“呼~”
陈以之长叹一口气:“好可怕呢。”
许疏连忙来到陈以之身旁,牵着其手:“不怕不怕。”
“交给你喽。”
陈以之随即到了三小只的房内,三小只此时正在抄书,陈以之亦是提笔书写: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思之如狂。
三小只努力憋笑,直到得完成今天的任务,这才破了功。
赵惟大笑道:“大哥,这哪有一日,你也太不矜持了吧。”
“哦?没有一日就不能想喽?再说以后总会有分别,为以后送礼作准备不行吗?非要事到临头才去做?”
赵惟哑口无言。
筱米粒安慰道:“你还小,等到了大哥的年纪,学问道理也会多的,虽然还是讲不过大哥,但可以给别人讲啊。”
杜鹤点头赞同。
陈以之随即拿出了三本注释:“你们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拿出来翻翻,但仅限于你们百般思索不得其义,亦或是自认为理解之后才能拿出来翻,你们可要自觉些,在我这丢脸是没事,跑到了洞庭书院丢江泽灵的脸,自己良心过得去嘛?”
许疏使四柄飞剑环绕在李怡宣周身,自己则是来到李塔身前:“你此举确实抓不出李和什么毛病来,反正他可以说你是为了活命,但你呢?心情愿赴死?不可能吧,要不你说说此间缘由?还是说他陈以之触犯了你的禁脔?咂咂咂,兄妹还是姐弟?有些刺激呢。”
眼见李塔恼羞成怒,许疏惊讶道:“真是啊,真会玩呢,要不你们嘿嘿嘿一下?我就坐旁边看,绝对不出手,要出手你们现在就死了,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呢。”
隔壁,筱米粒听到了些许许疏的话,向陈以之问道:“嘿嘿嘿是什么?”
“咳咳,少儿不宜。”
转即便是离去,来到自己的单间捂住了许疏的嘴:“你小点儿声,那三个都听到了,带坏了他们江泽灵真要给我打个半死了。”
这是许疏今日的第二次惊讶:“江泽灵学生?”
“昂。”
陈以之随即坐在了床上,给自己斟了杯酒:“你这些虎狼之词以后可别再当他们能听得见的地方说。”
许疏坐在陈以之旁边:“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陈以之摇了摇头:“不知道,除了我叫陈以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对了,你呢?未来媳妇儿的家还不知道在哪呢。”
许疏答非所问:“就这么想让我过门啊?你现在能打几个我?”
“半个。”
“那等能打过一个我的时候再过门吧。”
陈以之笑了笑后道:“千机炼,给他们这段记忆抹除掉。”
千机炼应声闪现,遂带着二人离场。
“我来自醉醴灯洲。”
“这名字听起来很是潇洒。”
“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天下间潇洒共十斗,我醉醴灯洲占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