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离木屋大概有三四百米,没一会儿就到了。
是一口浅井,挪开盖在上面的石板,就能直接舀水。
温浅留意到了水位线,如果没有干旱,这口浅井应该是满的。
江亭舟洗了手,然后捧着水给温浅喝,“很甜,你尝尝。”
温浅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真的很甜。”
清冽甘甜,比她空间里的饮用水还好喝。
江亭舟又捧了一捧送到她面前,“再喝点。”
温浅乐不可支,“你这样好像在劝酒。”
江亭舟也跟着笑,“是有那么点感觉。”
“我不喝了,你喝吧。”
江亭舟喝了两捧,长途跋涉带来的燥热都消失了。
知道温浅爱干净,于是提议,“附近没人,要不要洗个澡?天黑就可以直接睡觉了。”
走了半天山路,温浅出了不少汗,洗一洗确实会舒服很多。
而且这个点太阳毒辣,也不用担心会冷。
温浅故意问江亭舟,“你不是人?”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江亭舟支支吾吾回,“我是你丈夫,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不用害羞。”
温浅被他害羞的模样逗笑了,嘴上却说:“你该不会是有私心吧?这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
“媳妇儿!”
温浅挑眉,“你这是在凶我?”
江亭舟:“……”
他真的冤枉。
凶媳妇?
这辈子都不可能!
知道媳妇儿是故意逗他,江亭舟定了定心神,准备拿回主动权。
“现在洗我可以帮忙。”
“你想怎么帮?”
江亭舟搂住温浅的腰,长指熟练地挑开衣带。
“不用你动手,我全包了。”
等两人回到小木屋,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温浅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身上只着白色里衣。
江亭舟提着水跟在后面,和温浅一样,身上也带了水汽。
看到他们平安回来,江月终于放下了心。
她还以为哥哥嫂子遇到了麻烦,差点出门去找他们了。
屋里已经生好了火,温浅坐在草席上,拿帕子擦头。
有了水,江月去外头和面了。
她打算烙些杂粮饼子,今晚吃一点,剩下的明天带着赶路。
江亭舟坐在温浅旁边,拍了拍大腿,“放上来,我看看有没有破皮。”
温浅真就把腿放了上去,“给我捏捏。”
刚开了小灶,江亭舟身心满足,温浅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把宽松的裤腿卷了起来,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膝盖,幸好没破皮。
把掌心搓热,给她捂了一下。
温浅有些想笑,“你这是亡羊补牢。”
江亭舟低头,小心翼翼地吹着她的膝盖,“下次不用这个姿势了。”
温浅扑哧一声笑出来,捏了捏江亭舟的脸,用气音说道:“不知羞。”
江亭舟挑眉,“新婚燕尔,体谅一下。”
晚上他们不能睡一起,可不就得抓紧外出的时间?
这种事情两个人都舒服,媳妇儿也喜欢做,江亭舟觉得隔三差五怎么着也要有一次,这是属于他们的夫妻时光,就算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