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也跟了过去。
就着手机手电的光,花裳看到女人的前面放着一个大洋瓷碗,里面还有一些剩饭。
她的脖子上拴着狗链子,旁边铺着稻草,还放着一条被褥。
“别……别打……”女人哆哆嗦嗦含糊不清地求饶,身子抖如筛糠。
花裳上前捡起那条被子想给她盖上,却现这条被子潮湿得厉害,已经不保暖了。
怪不得女人已经冻得话都说不出了。
她拉开自己衣服的拉链,准备脱下自己的羽绒袄给她盖上,却被江余拦住了。
“拿着。”江余将手机递给花裳,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江队,你穿得少,脱了外套自己别冻着了。”花裳见他只穿了一件羊毛衫,担心他冻着了。
江余拿过手机摇摇头:“我个大男人不怕冻,你个姑娘家自己注意保暖。”
说着,他让花裳给警队打电话,让一部分人在殡仪馆控制住周君川,一部分人过来调查现场。
很快,警察到了,医生也到了。
被囚禁的女人送往了医院,警察在这里勘察现场。
“这个屋子和那个屋子原来就是相连的,不过后来这里的人乱搭乱建,把那边的路给堵死了。
这边的房东又给做了一面围墙,造成外面看不出那里还有个屋子。”
负责勘察的警察对江余说道。
站在一旁的花裳也听到了。
“估计周君川当初就是看中了屋子里隐藏屋子,所以才会住到这里来。”
花裳低声说道。
江余点点头,然后安排人去到隔壁那个老奶奶那了解些情况。
“江队,刚志勇打电话来,那个周君川跑了。”
这时,一位年轻的警员过来向江余汇报。
“跑了?怎么跑的?”江余大怒,大声质问道。
年轻的警员哆嗦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勇哥说他一接到指令就去控制周君川,可找遍了殡仪馆都没找到。
后来调取了监控,才现他从去公墓的那条路走了。
现在他们正在寻找。”
江余更加生气了,骂道:“盯在殡仪馆的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不是说过每个路口都要盯死了?”
说完,又吼道:“李志勇那家伙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说清楚?”
年轻警员说道:“勇哥说您的电话关机了。”
江余掏出手机一看,是没电了。
“把手机给我,打给李志勇。”江余对年轻警员说道。
年轻警员赶紧打通电话,按了免提。
电话里李志勇说了事情经过,原来是周君川混入了陈彩兴老人的送葬队伍中,混了出去。
“他为什么要跑?如果是他割了周静恬的头,他要她的头做什么?”
挂了电话,江余觉得不解。
花裳看着这肮脏的房间,脑子快思索着。
“江队,你还记得隔壁老奶奶和我们说,周君川吹牛,说他以前住大房子,条件很好。”
花裳对江余说道。
江余点点头,道:“记得啊,不是刚和我们说过。”
“我想他不是吹牛,而是在回忆以前的日子。”花裳对他道。
“你是说查查他以前的事?”花裳点点头。
下一秒,花裳补充了一句:“江队,把周君川的照片比对一下近五年的通缉犯。”
江余看了看她,然后对年轻警员道:“按她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