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林经理让我去应酬,不然就要开除我”安以沫见他双眸冰冷,小声弱弱的狡辩。
“你的意思是,那个不安好心的林经理说话比我管用吗?嗯?”他似乎更加生气。
“呃也不是。”安以沫本能的双手环胸,忽然想起阁楼的诡异事件,莫名有些生气:“我虽然嫁给了你,可我难道连自由出入都不行吗?你没权利禁锢我!”
叶天承唇角一扯,冷道:“你难道不知道,债主就是你的天吗?我说的话,你必须要听!”
“我”安以沫死死咬唇,到了嘴边的话,因为他的怒气,生生咽了下去。
他的怒火好奇怪,他似乎不是因为自己出门才那么大脾气,他走的时候,明明是随便交代一句,可是,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呢?安以沫百思不得其解。
“有件事,我要警告你。”叶天承在她身旁坐下,一脸严肃。
安以沫整理一下衣襟,问道:“说吧。”
“在这个家里,你可以自由行走,可是阁楼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上去,包括你,明白吗?”他格外的认真,黑瞳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似乎只要她违逆,就一定会倒大霉!
“为什么?”安以沫本想说那奇怪的遭遇,见他这般声色俱厉的警告,反而不敢说了。
可心里的好奇却更加浓郁。
“我是你的债主,你不但要听我的话,更没有资格问问题!”说着,猛的往她身旁一倒:“很晚了,睡觉吧!”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安以沫被鼻尖脸颊传来的阵阵瘙痒弄醒。
她睁开眼睛,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连温度计的光亮都被关掉了,若不是脸颊那温暖的大掌让她确认床榻旁边有人,她甚至会被吓到。
她睡了多久?
身旁是叶天承没错吧?
他怎么趴在床沿?难道他喜欢这样睡吗?
而且,他睡觉喜欢把到处都弄的漆黑一片,一丝月光都不能够溜进来吗?
耳畔是他的呼吸声,他的指尖却在一点点抚触安以沫的鼻尖和脸颊,不知道他是做梦,还是醒着却以为安以沫睡着了。
他的大掌缓慢抚过,似乎带着无比的眷恋和依赖,安以沫极度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这种感觉,好奇怪。身旁的人,奇怪的根本就不像叶天承!
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怕叶天承万一睡着被自己吵醒爬上来的话,她就完蛋了。
她只装作睡的迷迷糊糊,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巧妙的避开了他摩挲脸颊的大掌。
刚翻身一动,身旁的人像是被吓到,双手就像捞溺水的人一般,非常紧张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手掌紧贴他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无比自然的本能,安以沫愈奇怪,却僵着身子,再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她的安静,似乎给了他某种保证,一阵急促呼吸过后,他渐渐安静下来,像是得到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然后,他在她的梢浅淡一个吻,便没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