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束、缘谏,都已筹备齐全,不过礼衣尚在赶制中,若是再花费三四天想必就可以完工了。
由于昨晚实在太累了,傅惜安一直睡到午时才勉强睁眼。
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稍微动一下手臂都是撕裂的疼。
刚睁开眼,入眼就是白司霜正坐在他旁边,其中一只手慢慢为傅惜安消去身上的痕迹,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面颊。
白司霜的脸上没有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君……唔——!~”
傅惜安没想到自己才刚说了两个字,唇就被白司霜毫无预兆的猛然封住,原本那只正在为他疗伤的手,也去到了本不该去的地方。
傅惜安没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
白司霜他是疯了吗?!!
这需求会不会过于频繁了?!
他的身体就这样不出意外的完全落入了白司霜的掌控,挣也挣脱不开。
这样的白司霜让傅惜安渐渐有些怕了……
但他除了承受,又能怎么样呢?
过程中,傅惜安通红着一双眼望着白司霜,剧烈的疼痛以及疲惫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有几缕微弱的气息。
只有刻意凑近去听,才勉强能听得见。
“夫、君……我、我不要了……不要了……呜……难受……疼、好疼……”
白司霜能听得见傅惜安的所求,并没有立刻停止,只是在心里权衡着利弊,到底是不是该放了他?
傅惜安当真知足了吗?当真再无渴求了吗?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做那些所谓的,“身不由己”的事了吗?
渐渐的,白司霜动作慢了下来。
看着傅惜安这样嘶哑着嗓音在自己身下无助痛苦的样子,白司霜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
他早该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对傅惜安,他一直都会忍不住心软。
白司霜俯下身吻了吻傅惜安的唇,最后将他完完全全的抱入怀中,心痛的合上眼。
……
为傅惜安治疗时他只选择极为严重的伤口进行治疗,原因很简单,带着一身的伤,就算要去什么地方也是极为费力的。
他绝对不允许那日的事情再度生。
傅惜安是他确定的人,就只能是他的,或许从前对于傅惜安的所作所为他可以当做视而不见,但在今天,绝不可能了。
他要与傅惜安永远在一起,倘若实在不行,锁,也要锁在一起。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白司霜脑海中,白司霜就会感觉自己心底的深渊似乎总是在引诱自己坠落。
这与自己体内的魔气有一定关联。
还有一部分原因,他体内本身就有一部分魔族的精血,只要他想,无论是修仙还是修魔,这条路他必然都能修得大成。
也就是说,倘若某日道心被魔气所覆盖,那么他极有可能会因此堕魔。
所以他这些年一直都在专心修炼,稳固道心,决不允许自己的道心被一丝一毫的魔气干扰。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傅惜安的出现。
世间任何的果都伴随着因,缘都伴随着孽。
毫无疑问,傅惜安便是他的因,也是他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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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惜安睡着后,白司霜就一直守在他身边,若是没有别的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他的目光就会一直看着沉睡中的他,片刻也不离开。
白司霜多希望自己着双眼能一直留在傅惜安身上。
这样不管傅惜安遇到什么麻烦,他都能第一时间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