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名叫慕容春。
“整个酒吧就属你说话我最爱听了。”慕容春笑着伸出手勾了勾路玥的下巴。路玥也不躲,她倒是很喜欢被调戏,被慕容春调戏。
“能让姐姐开心,我再说点?”
“听酒保说你前两天来了,怎么没喊我出来陪你喝两杯。”慕容春像是赌气一般把路玥面前的杯子拿了过来,对着刚才路玥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再拿下来,杯上就沾上了鲜红的唇印。
她说的前两天就是路玥坠楼那天。
“那天我想着喝完就去盛京往下跳的,结果半路解救了一位你们卡座上差点被人玷污的小白兔,就只好算了,回家洗洗就睡了。”
“噢?原来她找的就是你啊,我当是谁呢。”慕容春听到路玥前半句要跳楼的消息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还找我?我一向做好事不留名的,你没把我泄露出去吧。”路玥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晚的画面,说实话那天她并没有认真瞧过那个人的模样,只记得碎花裙。
那天路玥就坐在这个位置,想着喝完这最后一杯酒就走。
坐在她斜前方的一个卡座上有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微卷的裙边不像是自然翘起的,倒像是因为紧张而捏裙角的小动作造成的,她的眼睛不安的盯着四周,像只误入狼窟的兔子。
有个短女孩坐在她身旁,她吓得往旁边挪了挪,抬起手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酒,可她还不依不饶,嘴里说着邀请的话。
路玥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花红酒绿的地方谁清白谁无辜都不重要,大家本就是来寻欢的。喝完杯里最后一口酒,只剩一个融了一半的冰球,她看了眼时间,就站起来准备要走了。
路过那个卡座,一眼就看到碎花裙姑娘的手被抓着,女孩力气看起来很小,只见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嘴唇紧闭。
路玥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临死前做个正义使者。
她走到二人面前,对碎花裙说:“诶!你怎么在这!”
短女孩明显有些不悦地抬头看了过来,碎花裙趁这个空隙迅挣脱开她的手站了起来走到路玥旁边。
路玥对碎花裙说了句“你爸妈找你呢,今天先别玩了,回家吧。”后,就拉着碎花裙的手腕走出了酒吧大门。
走了大概两三百米,白衬衫先松开了碎花裙的手腕,并且说道:“无意冒犯,是刚才看你可能需要帮助”。碎花裙眼冒泪花,头摇的像拨浪鼓,嘴里说着谢谢。
回忆结束。
慕容春朝路玥走了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只有一拳的距离,她双手环绕上路玥的脖子,身子一扭就把路玥的双腿分开,自己站了进去。这下两个人的距离连一拳都没有了。
“把你泄露出去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说着慕容春就朝路玥的唇上吻了过去,路玥左手覆上慕容春纤细的后腰,将她朝自己拉了拉。嘴上回应着,大拇指却不老实的摩挲着慕容春的痒痒肉,惹得她只亲了没一会就笑着撑着路玥的肩膀躲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老实。”慕容春娇嗔的“责怪”路玥。
路玥也只是笑笑说:“是你不老实先的。”
慕容春扭头看到桌上放着一把扇子,隐隐约约透着蓝光,兴许是霓虹灯照的。
“哟,最近又买新文玩了。怎么不用我之前送你的那把,不喜欢?”
慕容春拿起玉竹就把扇面打开,左瞧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奇特的地方,倒是这手感摸得很舒服,冰冰凉。她朝自己扇了扇风,这不扇不要紧,一扇,风缓缓拂过慕容春的面颊,昏沉感迅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