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小時候很討厭禪院家,但自從十年前的突變後,禪院家就變了。
她想變得更強,好好守護重要的人,守護這個家。
為此她可以更加努力。
「這樣?未來,你的術式也太可怕了。」
真希打了個寒顫。
體內水分被別人控制的感覺讓她極其難受。
抽乾。
自爆。
只要想像一下,都覺得這得有多可怕。
但,她用的時候,又好像帶著一股水的溫和,跟她的性格有關吧。
吃過早飯,安安和二年級幾個接到任務出門。
沒有任務就回來練習,也會上文化課,大家文化課水平一個不如一個,在聽說還要考試時全都直接躺平。
他們為什麼要考文化課?
因為五條說要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突發奇想的。
「未來一點都不著急?難道未來不用小考嗎?」panda躺屍在草坪上,安安坐在一旁寫任務報告。
「不是啊,我們國家這點東西早就學過了。」
「得救了!」
panda和真希跳起來,「未來!不,安老師,你就是我們唯一的老師!」
「老師我能聽得到哦。」
五條領著一年級三人組路過聽到,不滿的說。
當面被抓包的幾個人完全沒有尷尬。
真希很想一巴掌呼上去。
啊,這個人作為咒術界第一人真的沒問題嗎?
安安耐下心給三個講題。
大家不笨,還能舉一反三。
狗卷給安安遞過一杯水,安安沒有多想,拿過去喝了一口。
他每次有什麼奇怪的惡作劇,安安都完全不在意,包括不限於放芥末偷偷塗畫換衣服等等。
她還感嘆一下這次狗卷竟然拿了瓶正常的水給他,便看到少年捂著臉。
然後跑開。
「他怎麼了?」
真希和panda對視一眼,「發現給你的是他自己水杯。」
害羞到跑開。
「啊,我也不知道,棘是生氣了嗎?」
「……」
什麼企業級理解?
「嘛,未來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真希推下眼鏡。
她才不會做助攻呢。
安安寫完報告給校長哪兒送過去,聽到他打電話說五條帶他們去了少年院不禁一怔。
糟糕。
她放下報告,得到允許往少年院那邊趕去。
等他到的時候,只剩受傷的惠惠和釘崎,五條和悠仁不在。
她扶起釘崎,「還好嗎?」
兩個咬著牙。
悠仁他……
「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