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也會讓雪兔子動起來嗎?」
他眯起眼笑:「當然啦,我可是卡密哦。」
「喔,夜斗真厲害。」
她說完後,夜斗便走到雪中,月色和飄雪之中,夜斗的身形顯出兩份孤單。
他看過來時,哪怕隔得這麼遠,安安似乎也能看到他臉上掛著的笑和天藍的眼睛。
她在窗前等著,用紙劃了兩隻雪兔耳朵。
夜斗捏好後走過來,肩膀上有些落雪,安安推開窗戶,伸手替他拍拍落雪,又將紙做的雪兔耳朵插到雪兔兔上。
它動起來後跳到安安肩上,還在安安頸窩處蹭了蹭。
「好涼。」
安安笑著摸摸它。
夜斗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移開目光,他在外面學剛剛安安的動作雙手托著臉,風路過他到達安安身邊,安安將雪兔子放在手上,低頭看去。
「夜斗,真的不冷嗎?」
他搖搖頭。
「戒子該休息了哦。」
病沒好,傷也沒好。
想到白天從天神哪裡拿來的藥都沒有用,夜斗有點無力感。
「嗯,夜斗也去休息吧,外面冷。」
他習慣寒冷,習慣飢餓,習慣很多東西。
不習慣未知的情愫。
但不想放棄。
「晚安。」
她關上窗,拉上窗簾,走到床頭櫃,將雪兔子放在上面,躺到床上。
見燈滅了,夜斗沒有立刻走,站了一會才離開。
清晨的時候,雪兔子融化了一點,但還能動,安安戳戳它,莫名開心。
就是身體更不舒服了。
很快,年就要到了。
安安受的傷好不容易好了一點,但因為加的潰敗,起床後沒多久又支撐不住再回去。
所以只有夜斗和日和他們去神社祈福了。
所以夜斗一個神明去別的神明神社祈福會不會很怪。
三個無一例外,都是希望她能好起來。
安安這日起床在院子裡等他們回來。
雪停了幾天,但地上依舊有沒有化掉的雪,小福和雪音堆了幾個雪人,中間還有一隻可愛的雪兔子。
等了一會,安安去上了個廁所。
回來的時候,聽到小福和夜斗在角落說話的聲音。
「夜斗,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我知道。」
兩個聲音聽上去,是悲傷的。
「戒子是千年前的人,她在這裡,身體會急劇老化,你也知道為什麼這麼久戒子受的傷生的病好的這麼慢吧。」小福嘆了口氣,她也是近日才發現這件事,「我們看不出來,戒子應該承受了很多。想想她能活千年嗎?她應該早已死去,她此時在現代,身體會變成承受千年風霜,會很快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