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陪江父下完棋。
找不见秦瑶的人影,问了家里的佣人也说没看见,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他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二楼卧室的窗户原本是关上的,外面风寒,大股的寒风拼了命一样往屋里钻,寒彻骨髓。
木质的窗户上,有一小处不是很明显的鞋印,顺着窗户看下去,雪地里一串接着一串脚印看的清晰。
他捞起车钥匙出门。
江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黑色的宾利消失在门口。
6泽也在家里过除夕。
看到来电显示,喝彩的道:“新年快乐,砚哥!”
却只听到那边怒气冲天的声音。
“乐个屁!”
“查查秦莱的位置,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
6泽一听这语气就察觉出不对劲。
连忙调取江家老宅周围的监控,十分钟后锁定目标。
他回了通电话,言简意赅的说:“白色的面包车,车牌号o568,估计五分钟后会经过明珠广场。”
江砚郬双手握着方向盘。
眉眼冷沉到没有一丝温度。
除夕夜街道上没有多少车,他一脚油门轰到最大,顺着6泽给的路线,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上,看见了那辆白色的面包车。
秦瑶从后视镜中看到。
疯了吗?
他不要命了!
身旁的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柔:“阿瑶,别怕!”
“吱——”
黑色的宾利以很快的度横停在马路上,出极其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白色的面包车被挡住。
僵持了一分钟。
江砚郬从车里下来,用力甩上车门,秦瑶的车灯光线很亮,他站在那,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利的寒意。
眼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如嗜血的猛兽。
秦瑶下车。
清冷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江砚郬看着她,嗓音冰冷入骨:“你以为,我江砚郬是你想招惹就招惹,想走就能走的吗?”
秦瑶看向他,指甲不由得嵌入掌心,用偏冷调的嗓音说:“江爷这么聪明,现在看不明白吗?”
江砚郬下颌紧绷,咬牙切齿的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他几乎怒吼着出声,质问她把他当什么了,把这段感情又当做什么,他很想问一问,凭什么!
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砚郬注意到她身后站着的人。
一身银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一如既往的伪君子模样,笑里藏刀,卑鄙无耻的小人。